說到這裡,韓謙擔心時間再拖延下去,會引起他人的疑心,指著玄機壺,說道:“不能叫韋群他們察覺出異常,景公與侯爺怎麼也得大醉而歸。我嘛,自然是知道青梅新酒的深淺,少喝一些也不會叫人懷疑。”
長鄉侯王邕、景瓊文對望一眼,知道再怎麼樣,此時也不能表現出對韓謙的不信任,懷著忐忑的心情,大飲兩杯青梅新酒,才由清陽郡主醉態酣然的扶出雅室,各自大醉而歸……
回到侯府,長鄉侯王邕沒敢懈怠,差人拿來木桶,將剛才所食的酒菜嘔吐一空,接著又飲下滿杯溫水,感覺到醉意稍減,身體的不適度也降低下來,才確認韓謙叫他們所喝的青梅酒確實僅僅是烈酒,而沒有摻入其他什麼東西。
“怎麼醉成這樣?”長鄉侯妃梁婉不知道素來海量、千杯不醉的夫君,為何走回來時都東倒西歪起來,關心的問道。
清陽將今夜見面密談的情形相告,梁婉也擔心青梅新酒及玄機壺有什麼問題,問道:“可有什麼不適?”
“目前看,僅僅是酒烈而已。”長鄉侯王邕搖頭說道,感覺到頭還有些痛。
“除了擔憂金陵會大亂外,韓謙所獻諸策,是否暗藏其他企圖?”梁婉與韓謙就接觸過一次,但聽夫君及清陽描述後,也認定其人心機陰沉,總覺得此時得韓謙獻策太過輕易了。
事實上他們也是剛剛得知,在韓謙從岳陽出發後不久,其父韓道勳就奉旨調入金陵出任京兆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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