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建怎麼可能會同意你們這麼做?”沈漾震驚的問道。
“柴建不答應又有什麼辦法?此時還輪不到柴建指手劃腳。此外,都虞候李知誥與我一起對柴建、張平等人進行了非常和平友好的遊說。”韓謙說道。
“……”沈漾難以相信李知誥會與韓謙共謀強迫柴建低頭,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即便三五年後,沈先生依舊覺得殿下參與爭嫡,於天下而言是一樁禍事,沈先生留在殿下身邊主事,也總比一切受信昌侯操縱要強。”韓謙說道,他倒不擔心沈漾會拒絕。
沈漾實際上跟他父親是同一類人,這一類人只要給他們戴上為天下唸的高帽子,就比較好說服。
沈漾他當然知道韓謙要說的意思。
信昌侯孤注一擲的將手裡所有的籌碼都押在三皇子的身上,三皇子爭嫡得勝,信昌侯李普便有可能是野心勃勃的權臣,而倘若三皇子爭嫡失敗,掌控龍雀軍的信昌侯就會變得更危險,甚至都有可能挾持三皇子發動兵變。
他留在三皇子身邊新建侍衛營,至少能保證到時候不發生三皇子被劫持的惡劣局面。
想到這裡,沈漾忍不住長嘆一聲,瞪了韓謙一眼,壓著聲音質問道:“事情能有你所說的這麼簡單?”
不管韓謙怎麼解釋,沈漾不會相信事情有韓謙所說的這麼簡單,甚至覺得事情已成一團亂麻,叫他覺得棘手無比。
“韓師,沈漾先生他們到了沒有?”楊元溥人在前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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