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

姜老爺子一拳頭砸在了那羅盤上，臉色陰沉似水。

“他們是什麼人？”我好奇的問了一句。

“把人命當豬狗的畜生！”

姜老爺子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十八年前姜家做錯了一件事，有那場災難也是咎由自取。不過，你爺爺也不是好東西，我們利用了他，他何嘗不是在利用我們姜家。現在說什麼對錯已經沒有意義了，姜家這些年韜光養晦，已經很低調了，不想再摻合當年的事情之中了……”

這番話說的很誠懇，但是沒有絲毫要解釋我提出的問題的意思。

我輕嘆一聲，說道：“老爺子，我也不是三歲小孩子了，您這樣的話糊弄我有意思嗎？不想摻合當年的事情了？金地玉景二期工地的建築圖算怎麼回事？安吉小區那邊，你們又參與了多少？”

“九叔之前給您老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一旁聽著，他這些年隱居在南樂縣那邊開了中草藥鋪子，是不是為了安吉小區下的那座大墓？他如今去了苗嶺，說是要找一些答案，至今音訊全無。他跟我說，等他回來之後，會帶著我去姜家走一趟……”

說到這，我頓了一下，看著姜老爺子有些複雜的臉色，幽幽說道：“等到那時，您老還能用這樣的話來搪塞嗎？”

姜老爺子閉上眼睛，靠在了沙發背上，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我也沒有繼續追問，一根菸接一根菸的抽著，沒過多久客廳裡就煙霧繚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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