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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有些人懟人的時候像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將*軍，把人懟走了，自己倒像個林妹妹，哭得停不下來。”

沈故森太死板了，要聽他開句玩笑，揶揄人什麼的，比登天還難。

換作平時，沈青璇大概會覺得驚喜新鮮以及……來勁兒。

但這會兒，沈青璇只覺得煩！

紅著鼻尖道：“你就說風涼話吧！又不是我一個人的爸爸，他要被氣走了，我們都要當孤兒。”

說到“孤兒”兩個字時，從她眼眸裡滾出的眼淚都突然大滴起來。

沈故森：“……”

哭笑不得。

“你別笑了。”

沈青璇癟著嘴。

“好，哥不笑。”

沈故森說不笑就不笑。

沈青璇：“……”也不用這麼嚴肅啊，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被他訓哭的。

她太難了！

沈青璇捂住臉。

沈故森低嘆，抬手勾住她的肩帶進他懷裡，拍拍她的肩頭：“你在這兒自己嚇自己有什麼用？倘若他真的狠心至此，我們之前怎麼過的，以後便怎麼過。”

沈青璇放下手，仰起淚跡斑斑的小臉：“大哥……你的意思是，我們就爸爸從來沒有回來過？”

沈故森看著沈青璇，沒說話，只伸手撫了撫她的腦袋。

沈青璇把頭靠在他肩上：“大哥，我剛剛的話很過分嗎？”

“不會，大哥本來就是這麼苦過來的。”

沈故森一本正經。

沈青璇：“……”

“所以，你要時時記在心上，多多體諒你大哥，少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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