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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語姿態從容：“是我。那時我剛回國沒多久，封二爺的助理餘先生不知從哪裡找到我的聯絡郵箱，並在郵箱裡說明來意，我很意外，一度以為對方是騙子。畢竟在這個行業，我不過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設計師。”

“林小姐太謙虛了。”

沈青璇盯著林語妝容清淡卻明麗的臉，內心竟有一絲驚喜。

她覺得林語無論是長相，姿態，談吐，都十分對她的胃口。

這些年，除了初綠，她還是第一次對一個同性有這樣相見恨晚的感覺。

沈青璇不由再次朝林語伸手：“林小姐，我想我們要重新認識一下。”

林語怔了怔，她從沈青璇眼神裡看到了明顯的欣賞和善意。

老實說。

多少有些受寵若驚，她忙遞過手：“你好，沈小姐。”

沈青璇握住，對她眨了眨眼：“不用客氣，叫我青璇就行。”

林語：“……”

摸樣有些呆，愣了片刻，說：“那……青璇也別跟我客氣了，叫我林語，或者小語都可以。”

小語？

“我二十五，你多大？”

沈青璇問。

“……二十四，快二十五了。”

林語回，整個人的神色都有些恍惚。

快二十五……

陸錦看了她一眼。

她的女兒比青璇小月份，如果她還活著，大抵就跟林語差不多大。

想到那懷胎十月，卻未能在現實中見上一面的女兒，陸錦心頭一痛。

“那我比你大一點，我不跟你客氣了，叫你小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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