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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明度出來，燕長卿收到一條微信回覆。

“明度？”

燕長卿長指在手機螢幕上點了幾下：“沈總裁眼力不錯。”

霍景霄站在一旁抽菸，清眸望著遠處，側顏印出幾分寂寥，瞥了眼兩邊的燕長卿和方直苼：“還早，喝點？”

燕長卿看著手機螢幕裡那端再次回覆過來的訊息，薄唇抿了抿：“今天不喝。”

“有事？”

霍景霄側眸掃他。

燕長卿點點頭。

恰逢門童將車開了過來，他舉起手機對兩人揮了揮，跨進車裡揚長而去。

方直苼看著燕長卿的車遠去，眯著眼故作高深的說：“燕四不太對勁兒。”

“哦？”

霍景霄以為他發現了什麼，挑挑長眉。

方直苼聳肩：“一種直覺。”

霍景霄：“……”

方直苼看他，突然伸手拍拍他的肩：“三哥，對不住啊，今兒個兄弟我不能陪你了。”

“你也有事？”

霍景霄笑了下。

“事倒是沒有，就是最近開始養生了……哎喲，瞧都快八點了，我九點得上床睡覺。不說了三哥，改天，改天一定陪你。”

方直苼邊說邊大步朝車裡邁，活像晚了一步就會被霍景霄拽著按進酒缸子裡裸泳一晚上。

霍景霄瞧他那副走之不及的樣兒，舌尖抵了下上顎，氣笑了。

指尖的咽燃燼，霍景霄仰頭看了看沒幾點星光的天，一張圓潤精緻的小臉就浮在天幕，生動得跟真的一樣。

霍景霄暗笑了聲，走到一邊的垃圾桶，把菸蒂扔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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