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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你一直在首都，還是……”

“我最近剛回來。”

“既然四年都沒有回來，為什麼突然選擇回來了？”

陸錦聲音低了低，像是在自言自語。

但沈青璇知道，不是。

沈青璇坦然：“這裡是我成長的地方，無論離開多久，總歸是要回來的。”

“為什麼在這個時候？”

陸錦輕蹙著眉，眼神裡凝著點審視的意味。

沈青璇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停頓了片刻，才落落笑道：“不管我是現在回來，還是將來某個時候回來，伯母看到我，大概也會問出相同的問題。”

陸錦：“……”

陸錦誤解了沈青璇的笑容，她把頭偏了偏，說：“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雖然……但你終究是我看著長大的，你還活著，我很欣慰。”

沈青璇明白陸錦的意思。

儘管她不喜歡她，但也沒有討厭她到希望她死的地步。

沈青璇勾唇：“伯母，這裡有我的家，我的親人，我的……愛人，我什麼時候回來，取決我自己，以及我愛的人希望我什麼時候回來。”

陸錦瞳孔微縮。

她是想說，她之所以現在回來，是因為她愛的人希望她回來？

她愛的人是……封燼？

陸錦心緒驟然複雜。

沈青璇掩低了睫毛：“伯母，您還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如果沒有的話，我……”

“你走吧。”

沒等沈青璇說完，陸錦道。

沈青璇點了點頭，對著她輕輕鞠了一躬，轉身朝她停車的地方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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