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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如果這幾年你們對玥玥的處境沒有睜一眼隻眼閉一隻眼，玥玥不會被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女人輕視挑釁，你們要是早點將那個女人解決掉，我也用不著出這個手。”

封雪政不止毫無悔過之心，反而把所有責任都退到了封楚山等人的身上。

封楚山氣息不穩，只覺得眼前冒起陣陣白光，純碎是被封雪政碎裂得補都補不起來的三觀給氣的。

封燼適時進門，站在封楚山身側，以防老爺子氣血上湧，突然暈過去。

看著封雪政那張即使他做盡了惡事也是旁人的責任，旁人的錯的嘴臉，封楚山知道，且終於承認，他這個兒子不僅歪了，還廢了，再也教不回來了！

而他，也再沒有那個能力，時間，精力去教。

他身形一萎，只覺得快要站立不住，握緊柺杖強撐著。

他沒有再與封雪政多費唇舌，他眼神透出絲絲青白，看著封燼：“你想做什麼就做吧，爺爺再也不攔著你了！”

封燼親眼看見封楚山眼底閃過的哀痛，以及說這話時，衰老臉龐湧現的蒼白，喉頭微澀，他伸手要去扶他，被他拒絕了。

封楚山再未看封雪政一眼，一如來時那般，挺正著背脊轉身，往門外走的步子，每一步都踏得很穩。

從身形來看，半點看不出他即將支撐不住的跡象。

封燼黑眸閃過不忍，心下卻更是冷硬堅定。

他封雪政不僅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他也不是一個盡責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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