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自己可還有命?若不告訴,他何時才站起來?
一時間,阮瓔陷入兩難之中,不知過了多久,她的雙腿跪麻了,臉頰卻突地被一隻手扳到了一側,這隻手還帶著血腥氣,輕柔地替她擦了淚,"總是哭要如何是好?"阮瓔心頭髮燙,又發苦,只得埋下頭去,作勢抖了抖身子,表示她怕極了。郎湛還未有動作,暗室猛地被一片光亮籠罩,隨著腳步聲的到來,永暘帝鐵青著臉色出來了。
"你們何故在此?"
好似那死去的秦太后只是個下賤的不值得他瞧一眼的陌生人。
阮瓔肩頭一縮,下意識地往郎湛身邊靠,郎湛握了她的手帶她站起來,又彎腰抱起了秦太后,三人往門口去。
過永暘帝,郎湛道了聲,"父皇要看不慣兒臣,那把兒臣也殺了吧。"示意阮瓔跟上,三人出去了。
永暘帝的眼像充了血一樣猙獰。
當日,宮裡出了聖旨昭告天下,稱秦太后急病發作,薨了。天下縞素。
等秦太后歸了塵,阮瓔一顆心還在半空中吊著,惶恐地過了幾日,宜妃瞧出不對勁兒了,問她緣由,她也不願說。
後亦問,她都搪塞過去,白日裡強裝無事。因著郎湛沒同鄭皇后提起那夜暗室裡的情景,鄭皇后便不曾多想。
永暘帝也不曾提過,郎湛像是和他較上了勁兒,三番五次當面詢問密室暗殺之事,永暘帝一味冷笑,多一個字都不提。
兩人之間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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