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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劉玉撕心裂肺的喊叫聲，伴隨著粘稠的血液，讓我覺得腰間一陣溫熱，可是她掐著我的脖子也更用力了，恨不得和我同歸於盡似的。

我開始覺得缺氧，大腦供血不足產生的暈闕讓我一陣一陣的覺得面前發黑。

就在這時，白羽好像一隻離弦的箭，快速的朝著劉玉踢了一腳，並且手起刀落，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的匕首劃破了她的胳膊。

劉玉吃痛，終於鬆開了我。

“砰”的一聲，我彷彿破布娃娃一般的掉落在地上，卻覺得身子被人一把抓起，瞬間撤離了原位。

血腥的味道刺激著我，我朦朧中看到一張鮮血淋淋的臉正擔憂的看著我。

“方維？咳咳……”

我劇烈的咳嗽著，方維卻沒有說話，把我放在劉玉抓不到的位置，然後看了一眼正在和白羽交手的劉玉，眼底的神色十分的凝重。

“老實呆在這裡，我去幫助白羽。”

方維的聲音很輕，失血過多讓他過分的虛弱。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裝死，等著我和白羽出現時，用隨身的匕首給了劉玉致命的一擊，但是我卻清楚的感覺到，因為他的那一刀，劉玉徹底的瘋狂了。

“混蛋！方維，我要你死！”

劉玉的聲音讓人聽著毛骨悚然的，可是方維只是皺了皺眉頭，把外套脫下，蓋在了我的身上，然後撐著身子站了起來。

“當你背叛了正義和道德的時候，你已經不配做人了。如果讓我選擇，我寧願你在六年前就死了，那樣起碼我的心裡還會有你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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