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射了不就結束了麼。”
“還要怎麼配合……”她頭昏腦漲,不由動了點歪心思,夾著他輕輕扭動起來,果然聽到他開始剋制不住地悶哼。
男人咬牙切齒:“我說的配合是這個意思麼?”
“那我不管,”她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了,更是被刺激得剋制不住戰慄起來,故意伸手去摸他腰窩,想讓他快點繳械,思索了半秒,又想讓他覺得自己可憐從而放過自己,忍不住帶了點哭腔,“你好了沒有嘛。”
這一套流程下來,再佐以嬌糯的哭腔,她感覺身下的東西又脹大了……一倍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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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禽獸嗎???
“再哭大點聲,”男人身下愈發賣力,頻次漸高,“再大點聲,今晚你都不用出去了。”
“……”嗚嗚嗚嗚嗚。
她緊緊抿住唇瓣,只敢在心裡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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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靠近的人聲和腳步聲有了遠離的跡象,而男人漫長的雙人運動也到了尾聲部分。
結束後,談櫻櫻全身脫力,是被他抱回車裡的。
他用紙巾兌水,幫她料理了一下身上,談櫻櫻蜷在位置上,沒什麼力氣的模樣:“回去洗澡。”
“嗯,” ? 不知道他是怎麼聽的,“回去浴室做。”
她連白眼都懶得翻,意思著踹了他兩腳,就靠著座椅睡著了。
他車內很舒服,大概是看她熟睡,一路刻意減速,開得很穩,談櫻櫻睡了半小時,慢騰騰地醒了。
她小聲說,“想喝水。”
傅淮將車靠邊停,給她遞到嘴邊,談櫻櫻就著他的手喝了會兒,忽然聽到他說,“以前一直在想個事。”
她舔淨唇角最後一滴水,問:“什麼事兒?”
“初中那會兒,你幫我,是出於什麼情感?”男人垂眼,“可憐?”
“也不是吧。”
年歲太久遠,談櫻櫻回憶了會兒,“我那時候就覺得我爸是校長嘛,所以我也有種莫名的使命感,就很喜歡管這管那,還喜歡打抱不平。”她笑,“也不是可憐你,就是本能那樣做了,後來大概是緣分,覺得氣場還蠻合襯的,和你相處也比較舒服,大概就是種……能深交的感覺吧。”
感覺這個事兒太玄學,她也說不上來。
“深交?”不知是想到什麼,男人抵著齒關笑了笑,“多深算深?”
談櫻櫻敏感地意識到話題不太對:“……”
傅淮:“剛剛那應該算?”
“……”
“你直覺還挺準。”
“……”
談櫻櫻憋了半天,“人家見你都不是這樣的,你怎麼老在我面前說些渾話……”
傅淮:“喜歡我?”
“什麼?”
他裝作不甚在意的模樣,重新啟動了車子,漫然目視遠方,“問你那個時候,有沒有一點喜歡我。”
談櫻櫻看他一副明明就很在意,還要裝作無所謂的模樣,忍不住想笑,半晌求生欲又讓她憋住,頓了頓,故意逗他,“不啊,那時候喜歡隔壁班的班草來著,年級第一,總高我十幾分呢,高考考了六百八。”
他沒什麼情緒地“嗯”了聲,一路無言,將車開回去之後也沒做什麼,如常地吃過了晚飯,就在談櫻櫻忘卻了這件事,並在想到底是什麼讓男人如此冷靜一反常態的時候——
當晚野獸便獠牙畢現,摁著她在床上不知休止地來了一次又一次。
談櫻櫻想說話,但他幅度太猛了,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次又一次繃直又癱軟。
最後男人終於忍不住顯出原形,嫉妒又不甘:“六百八算什麼也值得你喜歡?我他媽閉著眼都能比他考得高——”男人又用力往上頂了頂,“我考七百三的時候你怎麼不看我?怎麼不來喜歡我?”
……??
談櫻櫻知道了,這哥是真的很記仇。
“我瞎說的,瞎說的……你也信,”她艱難地尋找停歇的契機,“我那時候懂什麼啊,頂多就是關注一下,都忘了他叫什麼,你吃……吃哪門子醋,我初戀不是……你麼。”
“那時候喜不喜歡你,真不知道,但如果不喜歡你的話,也不會是喜歡別人。”
傅淮其實沒真指望她那時候就喜歡自己,畢竟那會兒的他是真不像樣,現在能在一起,他便已經很滿足了。
但“初戀”二字還是極大地取悅了男人,儘管在來之前,他有極端地想過,她會不會已經交往過許多男友,或是已經有了現任,那並不耽誤他喜歡她,但原來對她而言,他也是唯一且特殊的那個。
男人伏在她鎖骨,被她耳語兩句,終是抵抗不住她嬌聲,盡數繳械。
今晚月色不錯,談櫻櫻被男人攬著,累了那麼久,有些犯困。
她打了個呵欠,微涼細瘦的腳踝被男人捏在掌心把玩,他沒來由地沉聲,“寶寶。”
這稱呼不一般,談櫻櫻腦內奏響特級警報,心想他不會想用腳來一發吧這到底是什麼低階惡趣味她現在逃還來得及嗎——
男人忽而湊近她耳邊,聲音乾乾淨淨,一絲慾念都不摻雜,簡單而誠摯,比夜色更溫存。
他說,“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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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吃飽了再當人#
電話 <櫻花色(娛樂圈1v1)(桃酒七)|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 /books/729410/articles/8574962
電話
次日啟程去片場,談櫻櫻耳邊還回蕩男人昨晚那句愛你,耳朵禁不住有些發燙,她抬手揉一揉。
工作使然,她總覺得有些話說出來容易顯得肉麻,但其實不是,聽喜歡的人說出來是很好聽的,雖然她昨晚那時候在裝睡。
但心裡也是很高興的。
正想說些什麼,手機響了。
她拿出來一看,是男主演。
這會兒給她打電話做什麼?
她下意識以為有什麼要緊事,接起來餵了聲。
“櫻櫻老師,你怎麼還沒到啊?”
談櫻櫻正想說快到了,旁邊的男人似是聽出那邊是誰,毫無預兆地冷笑了聲:“他連十分鐘都等不了?”
她蹙著眉,想了會兒才反應過來,她在群裡說今天九點到,這會兒九點十分,遲了約莫十分鐘。
談櫻櫻:“車已經進來了,有什麼急事嗎?”
“也……也沒有,就是問問,怕你不來了呢,哈哈。”
她略顯奇怪地低下頭,看了眼來電顯示,下一秒車便在樹蔭下穩穩停住,傅淮低聲,“還不懂他什麼意思?”
談櫻櫻本想繼續這個話題,但男人這個音量實在是很少見,他就連在停車場說話都沒變過,她目前顯然更好奇這個,轉而問道:“你怎麼突然這麼小聲?”
“因為想做點壞事。”他說。
下一秒,傅淮親切地探身過來,坐上本屬於她的副駕駛,而她更加親切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這會兒是冬天,談櫻櫻今早犯懶,睡衣都沒換,直接在外面套了個長款羽絨服,胸衣自然也是沒有穿的。
所以男人瞬間就將她的羽絨服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