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做了幾次,談櫻櫻已經數不清了,總之是從天黑到天亮,她眼睜睜看著日光一寸寸升起。
盒子裡七枚安全套,此刻六個都拆了包裝,昭示著男人今晚的“成果”。
——儘管第六次是他誘哄著,她才勉強同意的最後一次。
終於,男人頂在她花心處滾燙地釋出,慢慢抽出來時,她餘光不慎瞟了眼。
旋即嘟嘟囔囔。
“你沒醉,臭騙子。”
傅淮鼻音很重:“嗯?”
談櫻櫻噘嘴:“我看人家說,男人真醉了是硬不起來的。”
他笑著,帶著她的手覆蓋上某處:“那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
發現他在拆第七個的時候,談櫻櫻後知後覺有些慌了:“你幹嘛?”
剛剛不是說好最後一次的嗎?!
他有理有據:“還剩一個,不能浪費。”
“所以呢?”
“給我戴上,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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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要臉不要#
#傅淮,一夜七次郎#
#傅淮,藉口天才#
#你自己沒手嗎要人家給你戴#
和朋友說我下海了,朋友說你這下的叫個幾把的海,我在鍵盤上撒把米,雞都比你寫的黃
我:哦
寫了一半了,差不多還剩一半,計劃是五萬字左右完結~
無聲 <櫻花色(娛樂圈1v1)(桃酒七)|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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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
第二天,談櫻櫻醒的時候還有些茫然,從窗簾裡瞥見了鎏金色的日光。
她抓起手機一看,赫然下午四點半。
堅強地坐起身後,她感知了一下身體系統。
……
很好,小說裡看到過的那些形容,她終於體會到了。
痠軟不堪的身體,散架一般的腰,佈滿淤青的大腿內側,以及輕輕動一動就連向全身的、又酸又麻的疲憊。
……就像昨晚被體育老師抓著跑了五千米長跑再下跪磕了三十個響頭。
她用手腕揉了揉太陽穴,發現傅淮已經走了,應該是去片場拍戲了。
談櫻櫻刷完牙,又吃了些東西,慢吞吞換好衣服,看了眼手機。
那個想法冒出得很荒誕,她看向手機時,腦中第一個閃過的念頭居然是——
傅淮怎麼沒給我發訊息?
這個想法乍然出來,她自己都被嚇到了片刻,坐在椅子上僵了幾秒,這才緩緩點開了微信。
沒發訊息也很正常的。
她想,只有情侶才需要事無鉅細地報備吧。
他們又不是。
可心緒卻很亂,如同打了結,密密麻麻地纏繞再收緊,箍得人喘不過氣來。
她覺得有點奇怪,自己有些反常了,可她並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只能拉開窗簾讓房間通風,又在衣櫃前站了會兒,最終還是換了套衣服,準備出門。
片場依然在有條不紊的工作當中,工作人員各司其職,導演拿著對講機坐在監視器後,一組和二組的演員拍著不同的戲,車內有等戲開拍的演員……
今天難得出了太陽,即使是太陽快要落山時,也有白日裡燦爛的光景。
談櫻櫻抬起手,遮了一下眉眼。
她問劇組的助理:“傅淮呢?戲拍到幾點?”
“今天本來要拍三場的,”助理說,“不過他請假了,今天一直沒來啊,你不知道嗎?”
談櫻櫻結實地愣了下。
“請假了?”
“對啊,說是有事,而且是前幾天就已經請好了。”
那小助理也奇怪極了:“你怎麼會不知道呢,你不是跟他最熟的嗎?”
是啊,她也有些茫然地,看向手心裡錯落的紋路,出神地輕聲反問了遍自己。
她怎麼會不知道呢?明明幾個小時前,他們還親密地同塌而眠,他的手臂枕在她身下,吻有柔軟的溫度。
可是一覺醒來,她連他去了哪兒都不知道。
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問他,該去哪裡找,該怎麼開口,該怎麼切入。
她有些恍惚,不記得自己有沒有跟誰告別,上了一輛正好要去市區的車,打算買些東西。
儘管明早他們就要回去了,但她覺得自己在片場不太待得下去,也不曉得是為什麼。
買了幾件衣服,她在咖啡廳歇了一陣子,打算等工作人員忙完來接她。
點了杯熱奶茶,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漫無目的地往外看。
眸光卻忽然一頓。
視線範圍內,有熟悉的人影在對面街角一閃而過,她不是個能輕易認出別人的人,但這個人的身體她太過熟悉,長相和身高即使是混入人群也堪稱鶴立雞群,所有人都能一眼就看到他,並且記住。
是傅淮。
他穿著黑色西裝,身旁站著個女人。
女人穿著黑色上衣包臀短裙,身材凹凸有致,腳上一雙細細的高跟。
談櫻櫻看到他們在車前聊天。
傅淮已經換成了背對她的姿勢,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身側的女人脊背筆直,臉上有柔和而從容的笑意。
並且那笑一直都沒停過。
女人尚且如此開心,證明二人之間的相處想必也很愉快,他們旁若無人地聊了二十多分鐘,還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談櫻櫻手裡的奶茶也已經冷掉了。
她下意識解鎖手機,想找到他的對話方塊問些什麼,刪刪寫寫了好半晌,才挫敗地意識到,她根本不知道用什麼語氣。
質問?她和傅淮又不是男女朋友。
生氣?她有什麼立場生氣。
詢問?他的交友他的生活,難道需要事事向她報備?
也許從他進到她房間、而她沒有拒絕的一開始,二人就已經默認了這份隱秘並且無需負責的關係。
任意一方都可以隨時終止,不需要理由。
她忽然知道自己醒來後的反常和無所適從是為什麼了——
她以為當真實的關係發生之後,二人的關係會有些什麼實質性的改變的。
可原來沒有。
是啊,他們又不是男女朋友,有什麼可問的。
就在傅淮和女人進入附近的蛋糕店時,談櫻櫻也收到了他的微信訊息。
傅淮:【醒了嗎?幫你帶點蛋糕回去?想吃什麼?】
女人在蛋糕櫃中逛著甜品,他倚在一旁的吧檯等待,看起來就像是有些無聊了,所以順帶著想起了她,於是讓她也沾了點女人的光,獲得一份食物。
她眼眶一熱,忽然很想哭。
不想吃。
你跟別的女人一起給我買的,我一點也不想吃。
心裡瘋狂地冒著酸澀的泡泡,卻懦弱地不敢坦白自己早已看到,她進衛生間取下了隱形,然後將傅淮的整個對話方塊左滑。
點選刪除。
*
回到劇組之後,談櫻櫻有些乏了,但不知是不是那杯奶茶的作用,靠在躺椅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導演喊她一起給演員們講戲,畢竟她是原作者,和演員們的年齡又很接近,懂得怎麼樣讓他們快速理解。
等到收工,已然是七點多了。
這回高速沒封路,劇組驅車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