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又被他舔掉。
一句“cut”之後,男人放開她,才發現她是真的哭了。
她癟著嘴,委屈得嘴角下壓成半弧形,眼尾紅通通的,睫毛上沾著水痕。
傅淮神色一變,很快意識到不對:“怎麼了?”
她哭得肩膀聳動,就是停不下來,張了嘴,又覺得被親哭太丟人了,只能欲蓋彌彰地摸向自己的腰,掩飾般加大音量:“紅酒瓶……太硬了……嗚嗚嗚嗚……”
“……”
傅淮將她重新抱起來,讓她找到一個支點,替她揉著腰。
“那怎麼不跟我說?”
他的唇被親得紅豔豔的,似乎能滴血。
不說還好,一說到這!!
她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悲傷又捲土重來。
小姑娘的鼻尖一抽一抽,鼻音很重:“我說了!我一直……一直推你……你不理我!你還變本加厲!你怎麼能這樣!!!”
她崩潰地指控,腔調稠而綿軟,有不自知的撒嬌意味。
傅淮看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她好像不是真的生氣,更像是……嬌嗔,委委屈屈的,在等人來哄。
他心裡緊了緊,蹙眉沉聲道:“抱歉。”
“我不知道你是真覺得不舒服,我還以為你是在演戲裡的劇情。”
談櫻櫻:“那我演技也沒那麼好吧!!”
“對不起,”男人自責於自己竟然沒第一時間覺察到她的反應,停了停又道,“很痛嗎?還回來會不會好受點?”
她還沒反應過來,傅淮就拉著她的手,往自己腹部揍了一拳。
談櫻櫻:???
他的力道不小,吃痛地低哼了聲,談櫻櫻第一次見還有人自己打自己的,慌忙跳下紅酒櫃,手指按上他小腹,還揉了揉。
“你瘋了啊?你打自己幹嘛??”
她揉了半天,傅淮的呼吸急促了起來,眼瞼也顫了兩下。
意識到什麼的談櫻櫻:……
事件轉折突然走向十八禁,她又慌忙收回自己的手,磕磕絆絆道:“我也、也沒有很痛,你不用自己打自己,我……”
說到這裡一時語塞,也不知道該繼續說些什麼,好在男人終於抬起眼,低聲回:“嗯,那等會收工回去我再幫你按。”
一旁的場務早就圍觀已久,此刻雙眼放光,嘿嘿地笑:“去哪按啊?櫻櫻老師的房間嗎??”
又假意看了看手錶:“收工都到十一點了哦,大晚上去櫻櫻老師床上幫她‘按摩’啊?”
談櫻櫻愣了兩秒,旋即爆紅著臉揍人:“你給我閉嘴!!!”
場務沒說準,十一點並沒收工——
晚上的夜戲一直拍了很久,到十二點才堪堪結束。
等談櫻櫻回到房間,已經累到心無雜念下一秒就能皈依佛門了。
傅淮也跟著她走了進來。
她已經懶得計較他為什麼總不回自己房間跑她這兒來了,好像她這兒才是他家一樣。
她迅速洗了個澡,嗚呼一聲,摔進枕頭裡。
剛要睡著,男人也洗完澡走了出來,帶著潮溼的水汽,大掌按上她腰肢,緩緩遊移。
談櫻櫻背過手,想制止:“別……我太累了……”
“沒,”他聲音平靜得沒有任何雜念,“幫你按摩。”
頓了頓,又補充道:“不用你累。”
一開始,談櫻櫻並不知道他補充後面那四個字的用意,直到——
男人緩緩開啟她的雙腿,低聲道:“抱歉,今天有些行為過激了,你不喜歡,以後不會做了。”
她被他摸得發軟,頭腦空白好一會兒,才道:“你是說……嗯……用腿和用手……?”
“嗯。”
談櫻櫻:“我難受是因為你一直沒聽我的,我有點害怕……倒不是說不能做什麼啦。”
其實沒什麼,鏡頭拍不到,當時也清場了,她並不在意這些。
她無暇思考,實話脫口而出,傅淮的動作停滯了幾秒,她意識到了不對——
這話說的,怎麼好像在暗示他乾點什麼完全ok一樣???
她到底又在講什麼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開始覺得難捱,後背到臉頰全燒起來了,而後聽見男人沉沉笑了聲,似乎都帶起了肩胛和脊背的振動。
他語帶笑音,尾調拉得很長:“嗯,我懂了。”
“你懂個——”
後一個字還沒說出來,男人的臉頰已經迅速埋進了她的雙腿之間。
談櫻櫻:!!!
“這次可以喊停,”似是想起什麼,他抬頭,“以後你喊停,我都會停的。”
男人完全沒給她答覆的機會,下一秒她身體一顫,他的嘴唇已經貼了上去。
男人的舌頭潮溼而溫潤,輕輕攪弄著,身體蔓延開難以言喻的快感,她一面想將他推開,另一半靈魂卻教唆著她身體下沉,貼近些,再深入些。
她雙腿開啟,被掰成“M”形,姿勢羞恥無比,而他舔弄得嘖嘖有聲,水與唇舌交疊纏繞的聲響讓人耳廓發熱。
在外面徘徊了會兒,傅淮終於頂開兩片貝肉,咬了咬那顆小珍珠,她捂著嘴呻吟出聲,感覺到他溫熱的舌頭直接探了進去。
怎麼會這樣……
下午的時候還有工作人員和她說,劇組的男二看起來很不好惹的模樣,連導演都要敬他三分,表情冷若冰霜,多說兩句話都嫌煩,高傲又矜貴,彷彿不拿正眼看人。
此刻卻陷在她的雙腿之間,低著頭幫她舔……
她抓緊床單,身體給出的反應很誠實,男人舌尖徑直抵入,她不知道算不算靈活,她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彷彿都在呼吸,隨著他一進一出的舌尖動作,繃緊又擴張。
他舌尖一抵入,四周的小壁立刻裹緊,翕動時流出一帛又一帛的液體,他捲起來舔掉,很快又湧出新的,源源不斷似的,有淡淡香氣。
她忍受不住地動了動腿,足跟正好摩挲過他的後背,像是某種無聲的催促。
“快一點呀。”
男人默契地握住她雙腿,往上推了推,身體繃緊的瞬間,他的舌頭開始靈活地快速進出,模仿著某種動作,噗呲地推進來,又噗滋地撤出去。
聲音聽得人面紅耳赤。
偶爾他的牙齒會輕輕啃咬,敏感又脆弱,恐懼又刺激,終於他抵著那一點狠狠地一吮,她控制不住地戰慄起來,在他唇下瀉了身。
“啊嗯……”
甬道極致地收縮,貝肉也微微開啟,花核泛著柔潤的粉色,他撤出去一點,低頭觀看,眼神很暗。
像蚌殼收攏,貝肉合上,不過片刻又鬆開,吐出一包蜜液,再收著含進去……
他略略眯了眼,又貼了上去。
……
最後她又到了一次,這次比剛剛還要誇張很多,他都快含不下,唇邊有液體溢位,吞嚥的聲音尤為清晰,咕咚著,像是一大團。
他怎麼都吞了……
這個想法讓她再次脊背酥麻,輕輕用腳尖踹他:“你不是有潔癖嗎……”
“對你沒有。”
他說。
*
次日要去山裡取景,大家一大早就坐上了車,開了三小時山路,卻還沒到盡頭。
女主蔣依依忍不住抱怨起來:“怎麼還沒到啊……我水都喝完了,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