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想著今晚事成,再錄個像,拍攝的這三個月就用錄影威脅她,不愁她不聽話。
到時候,他想做什麼都成。
——只可惜,是哪陣風把傅淮這位爺吹來了?
談櫻櫻腿剛軟,他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傅淮就不知從哪裡衝了過來,將人牢牢半抱在懷裡。
副導演這麼遺憾著,嘆了口氣,心裡還期許著傅總吃完給自己留一口,讓他也嚐嚐味兒。
這麼想著,電話響了,是個陌生號碼,卻知道他的名字。
知道傅淮的人很少,知道他的,卻更少。
副導演心一跳,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
另一邊,黑色賓利在公路上疾馳。
傅淮第一百零一次,撥開她想要解襯衣紐扣的手。
男人低聲,“別亂動。”
她大腦混沌,像醉酒到極點,半閉著眼,露出纖長的脖頸,“我熱……呀。”
小姑娘聲音細軟,尾音微微上挑,像把小勾子,撓得人心癢難耐。
她真的很熱,還在不安分地亂動,衣衫微微敞開,露出白皙又飽滿的兩小團。
傅淮手探進去,握住一團揉了揉,呼吸聲漸重,摻了點沙啞的慾念。
“好點沒。”
他很剋制,只兩下就退出,但指尖冰涼,太過舒服,談櫻櫻忍不住靠近了點,嘴唇快要親上他耳垂:“沒……沒,你別這麼小氣,再來一次呀。”
她很暈,也難受極了,可隱約有一絲掙扎的理智,她不知道旁邊的人是誰,卻知道不是剛剛那個又醜又猥瑣的垃圾。
這人身上有好聞的木質香氣,意境悠遠,長相她實在看不清,但燈光粗略一晃,又產生了一絲奇異的,讓人心跳的錯覺。
傅淮沒再應她,只是說。
“等會回房間休息,空調打低點,就不熱了。”
他喉嚨發乾,心心念念這麼多年的人就在前面,再重逢,居然是這種景象。
說沒雜念是假的,但……
傅淮強迫自己不再看她,豪車抵達南古酒店,他攬著她下了車。
他只知道劇組的人都住在這邊,卻不知道她的是哪一間。
進了大廳,前臺和工作人員紛紛停下手中工作,恭敬道:“傅總。”
他一貫冷情,也沒應,領著她一路到了七樓。
走廊安靜,傅淮低眼,冰涼指尖觸了觸她的面頰。
“房卡在哪?”
她剛剛挺主動,這會兒倒謹慎了,酡紅著臉,含糊不清道。
“你……你休想。”
“我休想?”傅淮沉聲笑,“談櫻櫻,車裡你非想抓我手往你衣服裡探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想到這,他磨了磨後槽牙,又道,“以後不許吃陌生人給你的東西了,知道嗎?”
她緩緩地眨眼。
“你也是陌生人。”
他挑眉,難得有點笑:“我是陌生人?”
斡旋中,耐心終於耗盡,傅淮一把抓住她的手,開了自己房間的門,將她扔到了床上。
總統套房幾百平米,她陷進床裡,砰地一聲響,還有迴音。
談櫻櫻捂著臉,內心泛出空蕩蕩的驚懼,卻又有一點期待。
她問,“你幹什麼?”
他臉上沒什麼表情,又似乎是帶著笑的。
“你說呢。”
她快要燒起來了,渾身上下像一百隻螞蟻在爬,真的好難受好難受,委屈得想哭。
空調的控制器在床頭,傅淮傾身調整,猝不及防地,有個軟軟的東西貼上來。
他的皮帶扣是冰的,還泛著冷光,她熱得不行,貼近一切可以降溫的東西,此刻半張臉壓在男人的皮帶扣上,手指還在四處遊走,企圖找到另一些救命的、別的什麼東西。
傅淮壓抑又剋制地滾動喉結,捉住她作亂的手,忍無可忍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她皺著張小臉,鼻音糯糯的,染上哭腔。
“我太難受了嗚嗚嗚嗚……”
她泫然欲泣,是真的難受極了,眼淚擠在眼尾,差一點就要滑下來。
傅淮看了半晌,終於嘆息。
“哪兒不舒服?”
“這裡……”
裙襬之下,少女按著男人略生薄繭的手指,覆蓋在柔軟又隱秘的地方。
打底褲早在亂蹭間被她脫掉,堆疊在腿間,傅淮無奈,手指撥開那層布料,淺淺揉捻。
“這樣,有沒有好點?”
她趴在他肩頭,眼淚打溼睫毛,一簇簇混亂地交織,像是意亂情迷的佐證。
她還是嗚嗚地哭。
他垂眼,半根手指探入,立刻被軟軟地吸附,而肩上的人終於罕見地、舒服地“唔”了一聲。
“動一動。”她顫著聲兒,連央求也像是撒嬌。
傅淮的另一隻手將她胸衣推起,毫無阻隔地觸到那團綿軟,頂端的小蓓蕾慢慢立了起來,他把玩,指尖揉搓著那一小點,蓓蕾輕輕彈跳,如同露珠在清晨葉片上起舞。
男人控制不住地,低聲喟嘆。
手指在甬道中加快了速度,他配合著她的要求,或輕或重地戳刺。
小姑娘細細的,貓叫一般的呻吟在唇間破碎,在他手中軟成了一灘水,斜靠在他肩頭,鼻息誘人,“還、還有……”
“還有什麼?”傅淮低聲,“怎麼這麼騷。”
他又添了根手指,行進得有些艱難,但她很動情,不知是生理無法自控的反應,還是真的有些喜歡他的觸碰。
水聲在室內氤氳著響起,他手指全然溼漉,連掌心都有她的水漬。
可皮帶始終沒有解開。
“嗯……”她輕輕配合著他的動作,一小截腰肢軟軟擺動,白色毛衣下細腰不堪一握,任誰也想不到這麼靈活。
他眸中顏色更深,化成動作從指尖顯現。
動作有些兇了。
但她的聲音卻飄著,蕩著,愈發真切,就洇開在他耳邊,縹緲地舔舐著他的耳骨。
像是喜歡。
她捂住他放在自己胸口的手,自己難耐地揉了兩下,傅淮額頭青筋直跳,忍耐道:“談櫻櫻,你最好是隻對我這樣。”
她聽不懂,霧濛濛地眼無辜地看著他,傅淮偏頭,吻她水霧瀲灩的眼睛。
這雙眼睛真的很漂亮,笑時盛著春水,不笑又很嬌俏,總之怎樣都好看,可惜他曾經沒有細細觀賞的機會。
她閉上眼,身體裡的手指終於撥出一片小小的軟肉,捏了捏,又戳著某個點向內抵住。
她脊背繃直,遵從本能渴求:“可不可以……用點力……”
傅淮壓抑地悶哼,手指一齊放了力。
她大腦空白片刻,像是壞掉的電視綻出大片大片的雪花,緊繃幾秒後,全數瀉了下來。
男人手臂繃起青筋,又多揉弄了一會兒,才將手指抽出。
甬道抵達了一次至高點,裡頭還在急急緩緩地收縮,溼潤又順暢,接納一切可以通到最深處的東西。
果然,她哼哼唧唧,伸手摸到他的腰帶,咔噠響了一聲,卻被男人按住手。
“不行。”他說。
她鼻尖泛著潮紅,肩帶滑到肩下,露出來的鎖骨又直又細,凹陷很深。
“為什麼不行,”她無辜地問,“你這裡也……”
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她悶聲,有點不好意思,抿了抿唇瓣。
傅淮略微抬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