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夢來，聽得鹿錦言心都提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心口很疼，可又不是因為嫉妒穆誠懷跟大哥的過往，就只是單純聽到穆誠懷描述的場景而難受。

穆誠懷講了很久才講完，鹿錦言沒什麼表情，只是這麼看著他，也不發表意見。

“言言……抱歉，我並沒有那些記憶，也不記得自己是不是刻骨銘心愛過他，只是每一次做夢之後總是忽然大喜又忽然大悲，清醒過後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是什麼想法。昨天你哭了，是不是我夢裡喊他的名字了？”

鹿錦言還是沒說話，深邃的眸子越來越暗沉，微微低眸不敢直視穆誠懷的眼睛。

“我本來不想瞞著你的，可發生了太多事，我也顧及太多便沒有跟你說，加上我到現在都還未真的記起那些事情，我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但你傷心了，我便不能繼續隱瞞，我不想看見你傷心難過，你可以原諒我嗎？”

鹿錦言抬眸看他瞳孔驟縮，表情很是糾結，他重重捂了一把臉，聲音有點哽咽，“我想一個人靜靜可以嗎？”

“不行。”穆誠懷當然拒絕，他一個人胡思亂想，昨晚也不知道忍受了多少痛苦，肯定想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穆誠懷不能放任他這樣子把自己困在痛苦裡。

鹿錦言頓時急躁起來，用力地推了推一下，直接從他懷裡站起來，怒目而視，“我現在真的很難受，你就不能讓我自己冷靜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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