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等得有多焦急。
“宴宴,宴宴?”
悶悶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甚至還能聽見他在自己嚇自己地嘀咕:“怎麼辦啊,不會是暈倒了吧?這什麼鎖,用鑰匙能撬開嗎......”
溫別宴有點想笑。
拉開門抬頭看他,一雙眼睛水波瀲灩:“哥,我沒暈,不用撬鎖。”
餘惟還保持研究如何撬鎖的姿勢,見人出來了,眼睛登時一亮,卻在看見蒼白虛弱的臉色時更皺緊了眉頭。
正想說什麼,對面的人已經直直撲進他懷裡,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腰,頭埋在頸窩,呼吸都是發燙的灼熱。
“哥。”溫別宴小聲喊他,聲音和動作都帶著數不盡的依戀:“我好難受,難受一天了。”
他的額頭擦過餘惟的脖子,滾燙的溫度讓餘惟擔心更甚,捧著他的臉仰起來,用自己額頭去碰碰他的,果然。
“是不是傻子?”他想嚴厲教訓一下這個不會照顧自己的人,可是又狠不下心兇他,最後教訓成了個四不像,言辭嚴肅,語調卻溫和得像生怕大聲點就會嚇到他:“燒這麼嚴重能不難受嗎?!怎麼不去醫院?”
“我一個人在家。”溫別宴抱著他不撒手,企圖將全身的力氣都壓在他身上:“外婆今晚做手術,爸媽都過去了。”
“那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餘惟又氣又心疼:“是不是我不給你打電話你就不打算告訴我?當我這個男朋友是擺設嗎?!”
“你後天就要考試了,我不想打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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