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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延定有些強詞奪理的意思,慕容德豐不欲與他多爭。
如今國策已然推行下去,醫保司和幾條混凝土路已經立項,學生也都派了下去,柴宗訓有些騎虎難下的意思。
況且楊延定並無私心,一直都是忠心為國,柴宗訓只有選擇相信他。
但呂端所說,也的確屬實,柴宗訓只能暫時將奏摺留中。
呂端上奏並未引起多大的水花,卻釋放了一個訊號。
攻擊高徵稅國策,並不會受到懲罰。
高徵稅損害的中等之家,卻是朝廷官員最大的來源。
豪富之家的孩子多半繼承父業,普通百姓家中偶有做官的,卻也不多。
只有中等之家,沒多少家業可以繼承,但可以拼命供孩子讀書。
特別是近一年多來,先前打天下的一批老臣死的死,退休的退休,現今朝廷充斥的,基本都是讀書人。
既然攻擊高徵稅無罪,於是彈章如雪片般飛進了宮中。
特別是翰林院掌院學士宋準的彈章,簡直將楊延定罵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楊延定在朝中並無根基,他唯一的依靠是柴宗訓。
於是柴宗訓將這些奏摺通通留中,就當做沒看到。
這麼做的後果是,百官年輕一些的紛紛請病假,年紀大一些的要求致仕。
宋準更狠,眼見皇帝不放奏章,趁著早朝時,攔住了楊延定的車駕。
“奸相,你可敢下來與我理論?”宋準對著車駕大呼。
楊延定本不是沒有丘壑之人,但這幾日被罵的實在是不耐煩,便衝出車駕:“敢問宋學士,要與本官理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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