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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老師就是這麼教丹朱的,所以他就這麼解釋,其實到底是什麼意思,他也有些囫圇。
農舜不能眼睜睜看著丹朱被殺:“大人,想來貧僧那個不成器的師弟,已將藥方送與大人,大人又何苦再為難貧僧等?”
“事到如今,爾等竟以為本官真是為了藥方。”
縣尊喝到:“似爾等這般異端,倘不及時撲殺,必成禍患。”
“來人,還不將這個和尚給本官砍了。”
“大人,你不能亂殺無辜。”農舜急得大喝。
“所以本官並未殺你,”縣尊淡淡到:“不過稍後本官也會與你辯論佛法,倘你一樣異端,本官也絕不會手軟。”
差役將丹朱押了出來,農舜仍在講理,縣尊卻根本不理,押著丹朱便出了大牢。
農舜抓著柵欄大拍大叫,他實在不能接受,先前經歷多次兇險,一點事兒都沒有。
這一次為何只是說了幾句佛理,就莫名其妙的把性命給丟了?
“沒用的,”牢房角落裡,一個蓬頭垢面的囚犯淡淡到:“此人是國師親傳弟子,一向視人命如草芥,連州中的大喇嘛都不敢惹他。”
“何況你師兄的佛理,犯了他的忌諱。”
農舜回過頭來,那人與他一樣,身上髒兮兮的,根本看不出長什麼樣子,只見到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同樣看著他。
“佛理是實實在在擺在那裡的,”農舜說到:“我師兄並未曲解,如何卻要因此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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