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難看,她在笑,可方度卻覺得她臉似凍傷的白桔梗,爛得半透明,沒有一點顏色,好像下一秒就要暈倒。
晚芝死死抓著宋依秋,確實不是耍酒瘋,只一遍遍問她:“我就是那個東西,對嗎?你這麼些年把我留在身邊,就是為了懲罰他是不是?你會要我,根本不是你有多需要一個女兒,你只是不想要他有個女兒,是嗎?”
“你以為我不知道,當時那條鐵軌是廢棄的!你還要他做結紮,我後來都知道!”
甚至宋依秋都不需要阻止晚芝去和晚建歌見面,她只需要日復一日地提醒晚芝:他們原本幸福的家庭是怎麼樣被毀掉的,晚建歌是個怎麼樣的渣男,而她又是誰的女兒就好了。
卑微的自尊心讓晚芝自覺自願地同晚建歌疏遠,恨不得洗刷身上流著的血去討好母親,甚至爺爺過世,她也不想“同流合汙”,根本沒去參加老人的葬禮。
她在這種環境下到底長成了一個多差勁的人,她自己很清楚,而這些冷漠自私,不都是宋依秋賜給她的禮物嗎?
她果然是宋依秋的子嗣,怎麼會是因為她是晚建歌的女兒?
“胡說八道,什麼臥軌,你瘋了?你自己要跟著我的,離婚時你哭著說你不要跟他!你以為我真想要你?還不是你自己要跟我!”
“我只是盡責任,他不要你,他根本不要你,他去和那個賤人結婚,你以為他那裡有你的位置?!”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