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闖進男子居所的事兒都幹得出來,他當時冷著臉指使胥宰把人矇頭打了一頓,連同她那一包袱的玩意兒,都一齊丟了出去。
既然這位宗姬不要臉面,他又何必給她兜著。
一見面,這麼清清脆脆、正兒八經叫他“公子”還行禮的,就眼前這一個。
他沒表態,於是她自己站直了:
“前頭在舉行除祟呢,公子怎麼不過去?”自來熟般親切地問候,好似他們不是才第二次見,而是見過百八十次了。
雲意姿心裡想,成天一副時刻要受風邪的樣兒,是該好好除除的。
肖珏抬著眼皮,打量她。他總是感到奇怪,怎麼這人就喜歡往他跟前湊?他是多長了一個腦袋呢,還是穿得比旁人清涼?
還有他不是說讓守著,別靠近這一片嗎。該死的東西,又擅離職守,回去就把人砍了。
肖珏淡淡地想,決定把雲意姿無視,握刀繼續削自己的東西。雲意姿被無視了也不在意,看他削的似乎是個木頭像,神態還很專注。
正削到五官,這是個細緻活兒,他動作小心翼翼的,下刀卻是穩而利落。
手心的痕跡已經淡了。
看了一會兒,她繞過肖珏,在他頭頂折了根柳枝。想了想又把柳枝扔掉,蹲下身,往渭水裡撈了一捧清清涼涼的河水。
肖珏根本沒注意到她在做什麼。
於是雲意姿很輕易便得逞了。
如果說方才王煬之的點額,是和風細雨,那她這就是狂風驟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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