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看了兩眼,搖頭道,“不對,你不愛喝這個牌子的,你自己叫吧,想喝什麼叫什麼。”
司策拿過她手裡沒開喝的那瓶酒,給自己倒了一杯,隨即一飲而盡。
“過來有點急,渴了。”
“那你餓不餓,餓的話自己吃,反正我也吃不完,就當做好人做事了。”
司策太瞭解溫蕊,知道她現在已是半醉的狀態。但他沒有點破,輕哂著道:“怎麼,借酒澆愁?”
溫蕊沒說話,拿著杯子怔怔地出神,好半天才長出一口氣:“是啊,是挺愁的。”
“男人讓別的女人拐跑了,心裡發愁跑來喝悶酒?”
“那倒不是。男人不重要,主要是這一節戀愛課太貴了,還啥都沒學到。”
司策一聽便樂了,悠閒地靠在椅子裡打量著溫蕊微紅的臉頰。他的雙手不自覺地張開又握攏,極力剋制著想要這會兒就把她撲倒的衝動。
他像哄小孩似的哄著溫蕊:“什麼戀愛課,能跟我說說嗎,說不定我也想學。”
喝了酒的溫蕊不復平日裡的矜持與自制,變得話多起來。她喋喋不休地把自己的計劃跟司策說了一遍:“……早知道他不來,應該訂個便宜點的菜館。這麼一桌菜,夠我說一場的了。”
“所以你不是氣他放你鴿子,而是心疼錢?”
“你是有錢人,當然不懂我們窮人的處境。”
溫蕊嫌棄地掃他一眼,擺擺手道,“有錢人家的公子哥不要這麼不識人間疾苦。”
“好,那我換個問法,錢和衛嘉樹哪個比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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