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在嘴裡，他第一次吃到這麼難吃的白菜，一陣反胃，他也沒注意看江序遞給他的是什麼，以為是拿來漱口的水，一口就喝了下去。

結果喝進去才知道是一杯酒。

酒的苦澀和嘴裡的酸味融在一起，讓他極其難受。

“江序！”

“啊？”江序忍著笑，“怎麼了？”

“你……”許知倦做了個深呼吸，站起來衝進了洗手間。

江序跟了過去，他當然不是因為擔心，而是第一次見許知倦這個樣子，覺得新奇。

一向清冷又高傲的許知倦，在江序面前向來是冷冷淡淡的，即便是生氣或者不滿，也一直是那副漠然的樣子，這樣失態還是頭一回。

可是江序跟過去之後，許知倦啪的就關上了門，把他的視線擋在了門外。

不過江序站在門外也能聽見裡面的水聲和漱口的聲音。

江序都有些好奇那盤白菜到底是什麼味道了。

好奇歸好奇，他可不會去嘗。

出來之後，許知倦冷著臉看著江序，“你今天是怎麼回事？”

“怎麼了？菜很難吃嗎？”江序眨眨眼，露出無辜的表情。

“你自己嚐嚐。”許知倦盯著他。

“我可能是太想你了，做菜的時候走神了，就……”江序眼巴巴地看著許知倦。

許知倦：“……”

“別生氣了，喝杯酒消消氣。”江序趁機又給許知倦倒了一杯酒。

許知倦：“……”

許知倦眯著眼，有一絲惱火，他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江序也喝了好幾杯了，他穿書前是千杯不醉的體質，接過穿到這具身體，酒量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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