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面對舒玖的時候,慕容冽這位鳳尊內心是忐忑的,是躊躇的,他曾經有幸見到過這位,卻從沒有正面接觸過,想到自己曾經見到的那些畫面,至今對他而言就是一種直達心扉的震撼。
那麼多的無上大能在這位面前連頭都不敢抬一下,謙卑敬畏到了極點,他慕容冽就算再桀驁,再不可一世,在這位面前,也得悠著點。
“倒是乾脆。”這話不知道是誇獎,還是別的什麼,總之舒玖的視線在慕容冽跟褚文清身上是來回看了看,被她這種眼神打量的兩人那是全身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這樣的打量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兩人沒有出聲,連悠也沒有,時間就像禁止了一樣,分秒都在絲絲加重威壓。
“在大人面前,不敢保留。”慕容冽此時已經有種頭皮發麻的緊張,即使眼前的大人什麼都沒有多做,就是平靜無波的眼神看著他,打量這他跟文清,可就是讓他一再的緊張,精神也是高度集中。
“那……你能付出什麼代價。”舒玖就這樣出聲了。
“能付出我目前能付出的最大代價。”慕容冽沒有絲毫猶豫的說著。
“你是本體來的。”舒玖循序漸進的問著。
“是。”即使這是他目前最大的秘密,一旦被這方世界的天道察覺到,他的下場絕對不好過,可他還是說了。
“知道我現在是什麼狀態嘛?”舒玖繼續問著。
“你似乎被綁定了,系統……”其實慕容冽在察覺到這個情況的時候,也很是意外,即使這位大人身上的系統,跟他以前知道的繫結系統有著本質上的區別,那些被繫結系統的生命更像是系統的下屬,還是那種回報極少的下屬,為系統服務,其實也就是為系統界服務,對於系統界,他還是知道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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