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但她理虧,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也不敢多說。
真是奇了怪了!從前的靜漪對她信賴無比,任由她搓扁捏圓,怎麼如今忽然長了刺?早知如此,她絕不將阮老爺拉過來了,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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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父親面前離開後,阮靜漪獨自回了桃苑。她將明珠收了起來,在妝鏡前坐下。
屋外春光正好,鶯雀啼鳴,和煦的光彩落在銅鏡上,映照出波似的亮痕。她衝著鏡中一瞧,便瞧見了一張年輕豔麗、無憂無慮的面龐,眼角淚痣尚在,也無那道剜去淚痣的可怕疤痕。
前世,她不想成為妹妹秋嬛在夫君眼中的替代品,便狠心挖掉了這顆痣,結果留下了一道猙獰的疤。後來段準託人了送了膏藥來,還在信中問她“何必”。
她覺得這信逾越,便在燈前燒了,也不曾用過膏藥。現在想來,她也想如段準一般質問當年的自己:何必?
秋嬛有淚痣,她阮靜漪就不能有了嗎?她們二人,春秋分明,水月有別,縱使有一二相似,也全然是不同的人。只要她心底這樣認定了,有一顆淚痣相似,又有何妨?狠心剜去淚痣,不過是給自己平添困擾罷了。
今生,她絕不會再做這樣的傻事了。
入了夜,外出打聽訊息的芝蘭終於回來了。她行色匆匆地進了桃苑,將房門都關好了,這才一副偷摸的樣子,和阮靜漪道:“大小姐,您叫我去打聽的男子,有些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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