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周是安重新開口,言晏才知道,他倆完全沒想到一塊去。
“馮淮生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不好做什麼評斷,當然我也不會阻攔你的判斷。我只想說,他私下怎麼散漫,是他的事,我和他只做朋友,不事無鉅細都同步化。換句話說,他不一定就錯,我不一定就對,但是我們彼此尊重大守則下的各自喜好,私德彼此不綁架。”
周是安一本正經地拽文半天,言晏一頭霧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某人眉心動一動,“就比如你的竹馬小男人同性取向的事實,不影響你異性戀。馮淮生怎麼地,不要近墨者黑的同理得證地去編排我就是了。”
……
周是安是在……怕言晏誤會他也會如好友那般……放縱自己?
他在一本正經地撇清自己?
他在向言晏保證他的私德愛好?
言晏有點凌亂。
關鍵是,他為什麼說什麼,都得一副狂酷拽,老子永遠待在神壇上的自覺。
周是安的一番話沒得到言晏的迴應,他側首過來瞟她,她無言以對。
就這麼無聲地膠著了幾秒鐘。
周是安好像比言晏先作了罷。
末了,輕飄飄一句冷嘲熱諷,反倒是讓言晏無地自容了:
“看來有時候不必把你當孩子了,畢竟有人趨之若鶩地究極窺探欲了。”
言晏:什麼鬼!
*
音樂會進場的時候,言晏看票根上顯示的是內場票,又得知,趙嶺先生是周是安的舊相識,票是趙嶺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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