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有強迫症吧？”看到一個如此嚴格，自律到變態的人，寇天明不由得感嘆。

“他的自律，是來自於他的信仰……”

歐陽冷銀一句話點醒寇天明：“你是說他是信奉宗教的？！”

“你試一試就知道了。”歐陽冷銀從來不直接給答案，包括他訓練寇天明也是。他總是給寇天明一個題目，然後讓他自己去解答，透過解答的過程，來提高寇天明的能力。

寇天明看了看杜若的氣質，並不像一個無慾無求的，也不像是一個思維僵化的人。兩個人的距離，能從杜若的身上聞到一絲絲淡淡的薰香的氣息。這種薰香，是那種類似於西方實驗室生產出來的合成香水的氣味，而不是寺廟裡那種點燃式的中式燃香的味道。

寇天明心裡已經有了答案，笑著說道：“哎，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那我可是有地獄惡魔般的能力，魅惑人心，哈哈哈……”

寇天明想用玩笑般的口吻掩蓋過去，誰知杜若卻異常嚴肅地說道：“對於神明，我們應該抱有敬意。而對於惡魔，我們應該持有戒心，惡魔就在我們的身邊，甚至於就在我們的心中。”

寇天明笑了，這就是他要的答案。杜若所遵從的，就是傳統的西方宗教的學說，也就是上帝、天使、撒旦、地獄那一套。

寇天明凝神，想要抓住杜若的思維，直接從他的腦子裡讀到點什麼。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就像是有一面牆擋著，一面白色的巨大的牆。如論如何寇天明都無法窺視他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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