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隊長揮揮手：“你走吧，看見你的臉，我已經沒有什麼想問的了。”

此時律師接話道：“警隊長，我確定一下，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離開了是嗎？現在還有23分鐘，你們一個問題都沒有提問。我想確認一下，這不是你們玩的把戲，稍後也不會再以相同的理由反覆打擾我的僱主。”

“放心吧。”光頭隊長說道，“依照眼下的證據，我們是不會以相同的理由再次打擾莫利亞先生的。除非有新的證據，我們也會以正常的手續通知到你們的。”

“好的，那麼我們可以離開了。”律師起身。

莫利亞也起身，但是沒有立刻走出去。而是掏出一張名片來放在桌子上，“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案件以外的事情找我，可以透過這上面的方式找到我。”

寇天明拿起名片，剛想要撕。但是莫利亞立刻露出詭異的笑容說道：“我奉勸你別撕，我這張名片是單獨為你準備的。你如果撕了，可能會後悔一輩子。”

寇天明雖然憤怒到胸膛都要炸裂了，但是他還是保有理智的。他知道，郭明這是在用小墨威脅他，而這張名片，就是唯一可以將他、郭明和小墨三人聯絡在一起的橋樑。

寇天明的嘴唇咬出了血，用極其低沉的聲音問道：“是文字上的遊戲嗎？還是這個名片本身有什麼貓膩？”

“你放心，我還沒有閒到單單給你準備一張有夾層、或是需要什麼藥水才能顯現出來的暗號圖紙。就是單純的文字上的遊戲。”說完，莫利亞擺擺手，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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