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個人意識出現了扭曲,不加治療最後很可能分裂成兩個人格,甚至人格缺失。”
周母瞬間冷靜下來,嘴唇小幅度張合,“那、那還有治療的機會嗎?”
“前提是您必須配合我們的詢問,”她一本正經說,“找出刺激周落髮病的主因。”
問詢室內陷入良久的沉寂。
周母埋下臉,雙手抱住頭不停搖頭,眼淚越流越兇,“為什麼要讓我們家承受這些,為什麼!”
看到這幅場景,溫逢晚的心像被人揪住。做心理醫生或心理治療師的人共情能力比一般人強,稱不上感同身受,也會產生憐憫和同情。
桌上的抽紙見底,於曉又拿出卷新的,抽出兩張遞過去。
周母漸漸平息了情緒,眼眶通紅,“你們想問什麼?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們。”
溫逢晚遞給於曉一個眼神,示意她把準備好的問題表格拿出來,依次詢問。
周母短暫回憶了半分鐘,“落落小時候性格挺開朗的,但上了初中之後,因為臉上有疤,很多同學都不願意和她玩,被同學笑話欺負,有段時間不肯去上學。轉了學校才穩定下來……”
於曉捕捉到她話中的關鍵點,“我記得謝權說,謝家為周落提供了整容手術的錢,她的缺陷消失,按理說心理扭曲不會繼續加重了呀。”
周母欲言又止,吞吐了好半晌才說:“可是連清的腿受傷了,我們家的經濟條件一下子拮据起來。”
溫逢晚疑惑問:“謝家每年都會向你們提供資助,怎麼會拮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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