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段琮之要他摸,秦恪就很認真地摸了一下。
隔著薄薄的睡衣,段琮之被他碰得發癢,整個人都縮了起來,笑著躲開他的動作,滾出他懷裡。
秦恪摸完才嚴謹地說:“沒有。”
段琮之一翻身又捲回他懷裡:“什麼沒有,沒有變軟嗎?”
“嗯。”
“那你趁我睡著在偷偷摸什麼?”
沒有摸。
但秦恪沒有辯解,段琮之正對著他,他就輕輕吻他。
“讓他乖一點。”
“那他要是不聽話呢?”
“告訴他,你很累。”
明明孩子還沒成型,秦恪卻一副要講道理的樣子,段琮之看得發笑,在他下巴上蹭了蹭:“你在哄他還是在哄我?”
“哄你。”
秦恪低聲交代,抱著他,又吻了吻他的眉心。
從前段琮之老嫌棄秦恪親得太純情,最近過得清心寡慾的,這樣羽毛般清掃而過的觸碰,倒是讓他有一種被珍重的滿足感。
段琮之一天大半時間都是躺著度過的,不是躺床上就是躺沙發,秦恪說會陪著他,就真的幾乎是所有時間都在陪他,包括虛度的時間。
孕期也是抑鬱高發階段,這一年原本是段琮之事業上身的一年,現在他的事業卻幾乎完全停滯,這樣的虛度會給他造成焦慮感。
有人陪著一起“虛度”,他會輕鬆很多。
不過這樣一來,秦恪的傷倒是好得快了很多,這幾天已經完全結痂沒有再反覆了。
*
薛平還是第一次來秦家,進了大門還要走好久才到宅子,宅子前有一片很大的草地,就是當初原茜茜拍的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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