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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個秘密不說清楚，顧惜時也不敢賭。

“你是不喜歡我，還是不敢喜歡我？”

賀前程不相信顧惜時不喜歡自己，他曾經在顧惜時的眼中看到過對自己一閃而過的好感。

他相信顧惜時是喜歡自己的，現在的抗拒，似乎是在忌憚什麼。

“不喜歡，也不敢喜歡。”

顧惜時看著賀前程，既然賀前程執意要問清楚，自己就給他一個答案。

“你很清楚，我不是原來的我，你也不是，我們都有秘密，不能和其他人說的秘密。”

“互相猜忌，互相防備，你覺得我們之間，能夠長久嗎？”

“若是確定這段感情註定不會有好的結果的話，那麼為什麼，我還要去努力？”

顧惜時的問題很現實，賀前程微微皺眉，解釋道。

“不是不願意說，而是我沒有辦法說，我有限制。”

賀前程的話雖然含糊，但是顧惜時能夠聽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聽到賀前程說他有限制的時候，顧惜時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比較好。

她應該相信，還是這就是賀前程的謊言？

“你們要東西。”

在顧惜時看著和賀前程不說話的時候，服務生將他們要的東西拿過來了，開口打斷了顧惜時的沉思。

“謝謝。”

顧惜時將糧票和錢遞過去，她看著賀前程在付錢，猶豫了一會之後，連打招呼都沒有就直接離開了。

她需要好好想想。

賀前程付好錢之後，轉頭就看到顧惜時走遠了，也沒有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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