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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言牧的眼中沒有眼淚，但是他的眼神，他的聲音，他的一舉一動，無一不透露著他的悲傷，可即便是這樣，他還是溫柔的看著顧惜時，溫和的開口，等待著顧惜時的答案。

“對不起--”

顧惜時哭著開口說道，“對不起。”

比起沅言牧歇斯底里的質問，有的時候，溫柔而絕望的反問，更加能夠令人感同身受。

有那麼一瞬間，顧惜時覺得自己不是人，就是一個畜生，居然傷害了這麼好的男人。

不是她絕情，是規矩不允許她多情！！

“不要說對不起。”

沅言牧伸出手，幫顧惜時擦乾了眼淚，“言哥哥從小到大，就沒有拒絕過你，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一定會滿足你的。”

沅言牧低頭笑了一聲，開口說道，“如果這是你期望的，那我滿足你，我會娶你的姐姐，這樣的話，你會開心嗎？”

即便心被人傷得遍體鱗傷，沅言牧還是對顧惜時傾盡了所有的溫柔，他盡他最大的努力，給她最好的一切。

“對不起言哥哥，是我自私，是我不好。”

顧惜時哭得情難自已，在這件事上，確實是她的錯，她有罪！！

“別哭了。”

沅言牧幫顧惜時擦乾了眼淚，溫和的開口說道。

顧惜時因為剛剛醒過來的緣故，身體本來就虛，現在還因為哭得厲害，情緒有些控制不住，機器都幾次發出警報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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