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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響,他才沉重道:“那頂她身份之人,恰恰不是旁人,而是她親姑母的女兒,一個常年借居在裴家的外姓小姐。而其中最可笑的,竟是那些包庇假裴銀的,全部都是看著她從小長大的裴家一眾至親們。”
天了,這什麼狗屎運氣啊,居然碰上一家子心都黑的。
高玄弈聞言,除了有些憤慨外,第一想法卻是,這裴銀到底是有多人嫌狗厭啊,連至親們都包庇個外人去害她,活得比他失敗多了。
當然,這話他沒敢說出來,畢竟他要敢說,敢錘他一頓的已經不止一個了。
高玄弈扶著胳膊靠近兩人,有些不解外加好奇地問:“那她的爹孃呢?親閨女啊,心再黑,總不能也跟著包庇那冒牌貨吧?”
“以我岳父岳母的為人,自是不可能包庇那假裴銀。只那時,他們被人以子相脅,一個有狀無門,被囚府中鬱鬱而終。一個妻離子散,最後落髮為僧。那種境況之下,他們除了無能為力和絕望,又能如何?”
他們也曾奮力一搏過,可終究也沒能敵過至親們的險惡。
想起那日,岳父裴元華手捧著自己愛妻的靈位,顫顫巍巍地走出裴家大門的那一刻,慕容燼此刻眼中,都還有些酸楚。
世人皆說,裴銀生來就金貴,可他的阿照,頂著那可笑的命格,從小就是活得那般戰戰兢兢,小心翼翼。
她沒虧欠過任何人啊,可老天為什麼,總是虧欠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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