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他就不會欺負到底。
可是雁黎就是這麼硬,寧願被折騰到昏過去,也不肯從。似乎,他是把這當做他對敖晟最後的掙扎,和自己最後的圍牆。
圍牆裡,他早已經是兵敗如山倒,卻不能讓人看到這是一出空城計。
這麼多日以來,除了敖晟和玄魚之外,他見到的另一個人,是燭葵。
她是趁著敖晟外出的時候偷偷撬了鎖溜進來的,一見到雁黎就跪了下去,哭得梨花帶雨,不過那是真心的。
“雁黎,是我禍害了你……”
雁黎搖頭:“不是你的錯。”
燭葵又哭:“我本想著,哥哥的性子一定會大鬧天宮,我叫醒他,他是會發發脾氣,可過了便好了。我沒想到,他會擄了你來做…做…”
“沒想到他會擄了我做禁臠。”雁黎直白地將燭葵說不出口的話掰開,一片羞愧浮上燭葵面頰。
這話是難聽,可也真是沒差別。雁黎將衣袖往下拽了拽,遮住手腕上的淤青,問道:“魔界那邊,沒鬧起來嗎?”
燭葵抬頭,見雁黎擺手示意她起來,才坐到椅子上:“其實,魔族公主早就私定終身,成親那日便逃婚了。故而魔尊遞了賠罪帖給天帝,又向天帝要了個人,這事兒,便算了了。”
“如此便了了?”雁黎有些奇怪。
照理說,便是魔尊願意息事寧人,可敖晟乃是仙族人,在他魔界地盤上大開殺戒,任誰也不該如此嚥氣的。不小題大做已是萬幸,豈會錯失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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