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雪聽到這話，眼眶頓時紅了，能聽懂丁闖是在安慰自己，心裡很受用，但心更疼，眼下局面受到影響最大的不是別人，而是他，門馬是他的產業，娛樂圈是他的基本盤，如今都被人攻佔。

卻還要想理由來安慰自己，他得多難？

丁闖爽朗一笑又道：“好了，沒有多大的事情，一兩次失利而已，你是文科出身，眼裡不能只有眼前的苟且，還要有遠方的詩和田野，就像書中寫的那樣，無論今天好與壞，都是我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昨天，看開點就好。”

“更何況，企鵝的流量確實比我們強大太多太多，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林小雪眼淚終於掉出來，咬著牙，不讓自己哭出聲，因為自己的哭聲是對他的壓力，艱難道：“如果我能早一點看透王豔秋的佈局，想到她的招數，或許就可以避免這種情況，是我做得不夠好。”

早點看穿，就可以提前與娛樂圈眾人知會一聲，讓他們有心理準備，或者可以讓劉某等人暗示其他人，最不濟也可以主動攻擊企鵝新聞，未必會勝，但絕對不會被一招打敗。

“誰？王豔秋？”

丁闖聽到這個名字，下意識重重問道。

林小雪又被震了一下，詫異道：“對，你認識？”

聽他的語氣顯然是認識。

“感覺這個名字熟悉，好像在哪聽過。”丁闖模稜兩可迴應。

實則心中已經開始罵街，對這個娘們再熟悉不過，曾經在企鵝上的各種顏色鑽石、會員、遊戲裡的道具，絕大多數都是出自這娘們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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