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不甘,非常不甘。
磕頭歸磕頭,道歉歸道歉,怕歸怕。
可那都是在特定時刻下的必要選擇。
當回想起丁闖那張似笑非笑的面龐,怒火油然而生,活了半輩子,從銀礦是國字頭開始就是銀礦土皇帝,第一次受到如此奇恥大辱。
“你想怎麼做?”
林天耀似乎對這句話並不意外,問的很平淡。
田忠文站在馬路對面,抬頭看了眼醫院住院部亮燈的窗,另一隻手握成拳頭,相比較之前,沒有慌張,只有憤怒。
直白道:“我想報仇,我要讓丁闖、趙山青、呂斌,給我跪下磕頭,我要把他們從我身上拿走的,通通還回來!”
他頓了頓,又重重補充:“林董,如果事情就這樣算了,我哪怕是死,也死不瞑目!”
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生而為人、尤其是男人,最需要血性!
此言一出。
林天耀嘴角顫了顫,哪能聽不出也有威脅自己的成分?打電話過來,沒有講怎麼受辱、沒有講如何委屈,很直接的說報仇。
顯然,如果不幫他,連自己也記恨上。
確切地說,應該是更恨自己。
當然,不怕他記恨,怕的是,一旦傳出去利用田忠文,利用之後不管,名聲會毀於一旦,道義上不允許這樣做。
緩緩道:“三百萬現金,一百人,已經在路上,半個小時之內抵達銀礦……”
田忠文眼中勾勒出一抹陰翳笑容:“勾勒,謝謝林董。”
結束通話電話,坐上車前往銀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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