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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惜年與段小白並馬而行,走過了長街,身後的護龍衛全都散去,隱於暗處。
就只剩下彼此時,氣氛忽然變的有些怪異了起來。
顧惜年低垂的眸子之內光華流轉,她拿不定主意,究竟要不要去拆穿他臉上的這張面具。
“傷到了嗎?”段小白啞著嗓子問,他注意到了她的脖頸處有一條細細的血痕。
那是在比賽時,被隨手一刀攔頸斬過,躲閃不及而留下來的。
也幸虧是她的動作夠快,若不然,這一刀再進半寸,她的命就沒了。
當時的危機,猶在眼前。
顧惜年卻未在心裡把這件事當成是一回事。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輕描淡寫的說:“沒事。”
那眼底的漫不經心是因為知道即使喊痛也沒有任何意義,漸漸也就養成了不怕痛不喊痛的習慣。
再嚴重的傷,遲早也是會好的。
她從不指望會得到來自外部的關心,而更習慣於在疼到極致時找個地方去舔一舔傷口。
顧惜年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天空,在那裡,烏雲散去,皎月當空,整個夜都隨之變的明亮了起來。
“段小白,你有話要對我說嗎?”她突然問。
換回的是他的眼神詫異,彷彿根本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顧惜年等了一下,見他並沒有要坦白的意思,便轉了話題:“你的嗓子是怎麼回事?”
“嗯?”他望向了她,神情更加奇怪,好像是沒太弄明白,為什麼她突然開始關注過問一些以前從未在乎過得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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