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蛇骨逃走的方向正好是幹倒霧骨的女孩的方向,她扯開腰帶露出一身勁裝,掏出一手的暗器帥帥地扔出去。
“鐺鐺鐺!”蛇骨的身體十分柔軟,在空中也能彎成不可思議的曲線,三個躲不開的都被他用刀擋住了。
“我不跟女人打下次少管閒事!”他把刀甩長直指她的雙膝,把女孩逼到了霧骨躺著的地方,她停下的一瞬間我看見霧骨伸手想對她做什麼。
“小心!”我脫口而出提醒她,她似乎也注意到了,但是因為剛落地身體沒辦法馬上作出反應,眼看霧骨就要得逞。
“啊!”跟蛇骨對戰的蒙面武士及時一腳踩住了他的手,我看著都疼。
霧骨的手鬆開跑出一隻巨醜無比的大蟲子,女孩馬上跑開看到它額角都出汗了。
“你自己沒用就別怪我沒幫襯你了。”蛇骨趁他們呆住消失在樹林裡。
“蛇骨這個三八!”霧骨瞠著眼睛罵。
女孩這時反應過來了一腳踢在了他的傷口處。“敢陰老孃!”這張蘿莉臉說出這樣的話還挺彆扭。
“呸!”霧骨本來想吐口水到她身上被她躲開,然後捱了一個橫踢,嘴還是不乾淨。“你又是什麼好貨色不一樣偷襲暗算!”
女孩想繼續修理他被武士攔住,“東壹,夠了。”
“!”這聲音!這聲音!!絕對是聲控的福利能讓人耳朵懷孕啊啊啊啊啊,有磁性但是不厚重,裡面還摻了一些少年的乾淨柔和,我突然能理解蛇骨說的話了怎麼回事?
“那蛇骨那邊?”
“不用了。”
“……殿下你不會被調戲多了真的對蛇骨有意思了吧?”
“你明知道他逃竄的方向有你男人埋伏,就這麼喜歡調侃我嗎?”
我在上面沒看見武士是什麼表情,只看見他腦袋轉了一下不知道給了她什麼樣的眼神,東壹就訕笑著不說話了。
其實對於這個問題我也很好奇,可惜他們沒有繼續說下去,不然可能會發生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故事。
“把他押回去。”
“這麼醜的東西還是交給老么吧。”東壹嫌棄得都不願多看一眼霧骨。“小肆你怎麼還沒解決?”
“快了快了。”東肆的聲音很稚嫩應該年紀不大,他用輕便小刀在銀骨旁邊上躥下跳最後把他的手筋腳筋都給割斷了。
“嘎嘎嘎……”看著像機器人到底還是人類,銀骨在地上蠕動起不來。
“你有空在這玩還不如早解決了他幫我把那個娘娘腔拿下。”
“殿下不是說了他交給叄哥嗎?”東肆收了小刀,“壹姐你又跟叄哥鬧矛盾了?”
東壹哼了一句不說話。
“東肆,放訊號彈。”
“好嘞。”
一團亮光升上天空,蟄伏在不遠處的一隊士兵有序地跑過來。
“把他們押回去。”
“是,殿下。”
四個人被關到各自的牢籠,準備運走。
“好像完全解決了。”我們就在上面看了一場戲的感覺。
“我都說了不需要你們插手。”
“誒你是怎麼跟他們混到一起的?”才分開沒多久幻怎麼就跟他們合作愉快的感覺了?
“什麼混不混,我是聽說這裡有天石才過來的。”
“你也知道天石?”
“當然知道,有了它我的妖力就能很快恢復了。”
怪不得煉骨會中陷阱,聽起來天石很厲害的樣子,這麼多人和妖都眼饞。
“那你找到了沒有?”
“我早就看過了,這裡的天石是假的,供在村子裡的只是一塊普通的石頭。”
這就很奇怪了,如果只是普通的石頭沒有一點作用,就算是人類也能分辨得出吧,剛剛那個老婦人說現在的天石是普通石頭,也就是說以前是有用的。難道是時間久了,它的力量慢慢消失了?還是說老婦人之前說的話都是騙他們上鉤的?
“把村民往沒有毒氣的地方帶,等這裡散了再回來。”東國的殿下指揮部下收拾殘局。
“殿下。”老婦人帶著孩子感激涕零地望著他,“謝謝您救了我們。”
“無需客氣。”
“我還有一個請求,請您一定要答應。”老婦人態度很堅定。
“您說。”
“您把天石帶走吧。”
“不行!”老人激動地打岔,“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事?!”
“天石已經給我們帶來了太多的災難了,你還不醒悟嗎?難道要我們村子裡的人死絕了你才肯放手?!”老婦人剛得很直接讓人把真正的天石運過來。
“你敢?!”老人抖得像篩子。
“這件事不是我一個人的決定是大家早就想做的事。”旁邊的村民都默默點頭。
“你,你們……”老人不敢相信。
“只有你一個人一直不願看清天石已經沒用的事實。”
老婦人最後的一句話擊垮了老人,他跌坐在地上無聲地流淚。
“這裡面裝的就是天石。”
村民搬來一個同樣的箱子等待人去開啟。我好奇地伸長脖子。
“快看,他要打開了。”
“開啟也沒用。”幻完全不感興趣,“假的。”
武士把手放在蓋子上停在了上面,突然往我們這邊看。這回我總算看清了他的眼睛,我以為他的眼神會很凌厲,領導人什麼的都會有那麼一種威嚴在,結果他的眼神出乎意料得平和溫柔(?),這跟一開始我對他的印象真的有一個反差萌。
“我們走吧。”翠子沉默了這麼久終於說話了。
“不看完再走嗎?”
“再待下去下面的人要以為我們是來跟他們搶天石的,走吧。”
還好吧,“我們是好人”這幾個大字就差寫臉上了,而且他的眼神沒有敵意只是多了幾分探究。不過翠子不想呆了那就走吧。
我往下面看了一眼,他正好要取下面巾,我忙拍翠子的肩膀。
“他要露出臉來了!”
“露就露唄你這麼興奮幹嘛。”幻又把我想歪了。
“他蒙著臉我就是好奇他的樣子。”有前科的我怕他們又把我往那方面想,小心措辭真是憋屈。
雲母沒有停我只能遠遠看到一張白白的臉,最後變成一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