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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灰奴還在她頭頂上方，像八爪魚似的抓來抓去，蕩笑不止。

“不要！不要！”

冷蕊大叫著，兩隻手在頭頂處猛撕，卻沒有撕扯到任何東西，因為那些灰奴的手根本就沒有觸及到她的身體。

“懺悔吧！”張白石大喊著。

他的用意很明顯，一方面滅滅冷蕊的囂張氣焰，另一方面則是為七公主醫治內心深處的創傷，以防她從仇恨中無法自拔，蛻變黑化，傷人傷己。

被灰奴們恐嚇著，再加上他們身上那令人作嘔的味道，冷蕊經過一陣子負隅頑抗，終於受不了了。

“我……我懺悔！”她也大喊著，生怕張白石聽不見。

張白石則笑呵呵的走向前，朝幾個灰奴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遠點。

“這就對了嘛，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何必自討苦吃？”

冷蕊無可奈何的抬起頭，“我……我要怎麼懺悔？”

“很簡單！”張白石揹著手在她面前踱來踱去，“將你小時候如何欺負七公主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然後，深刻分析自己的不對之處。最後，就每一件事向七公主道歉，請求她的寬恕！”

“你……”冷蕊氣得瞪大眼睛。

“怎麼，不願意啊？”張白石臉上浮現一抹少見的陰翳，“我想你是知道我的特別之處，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落在我手上，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冷蕊則使勁搖了搖頭，“我不是不願意，只是因為以前對老七所做之事太多，如果一一說出來的話，那要很久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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