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鄧飛的話剛說完，董永卻說:“死者指甲裡面很乾淨，被清理過。”緊接著，董永又查看了屍體的其它部位，說:“死者入棺前被仔細洗過澡。”

鄧飛抬手重重地拍在了棺材板上，說:“媽的！”

剛剛還對能死者指甲裡存在莫大期望，現在突然得知，指甲裡面的證據被清理乾淨了，而且還很可能是無意識的清理的，可想而知，鄧飛有多麼氣憤。

良久之後，鄧飛扭頭問:“死者的身份呢？叫什麼名字？”

梧桐縣的一個丨警丨察小聲說:“死者是被拐來的，叫什麼不知道。”

我點頭，還沒掏出煙遞給他，他已經走到了靈堂外面。我也只好跟出去，給他遞了煙點上火，回頭看，另外兩個法醫還在對屍體做檢查，鄧飛則正一臉嚴肅的對手下說著什麼。

“兄弟，有煙麼？”董永突然問我。

一個縣局的丨警丨察忙轉身出了靈堂。

鄧飛愣了下，好像也發現自己態度有些過，放緩了語氣，說:“把你們縣局掌握的資料給我拿來，還有把你們隊長也叫過來，我有事和他說。”

一個市局的丨警丨察碰碰鄧飛的胳膊，說:“鄧隊，注意影響。”

剛才說話的丨警丨察立刻地下了頭，梧桐縣其餘的丨警丨察也都面帶尷尬。

鄧飛眉毛立了起來，大聲訓斥:“不知道！人都死了三天，你們居然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也許是夜深了，也許是村裡的丨警丨察多了，村民們也都沒了看熱鬧和鬧騰的心思，總之，周圍的人，散得也差不多了，就連那位老村長也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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