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我心裡多少還有些打鼓,因為他現在給我印象實在太差,他說話就好比是,唱戲敲銅盆—不著調。
不過大眼同意和我一起去黃家莊,讓我還是很欣慰的。
我和大眼同時轉身,發現是黃海。
就在這時,我們身後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大眼師傅,你們怎麼來了?”
大眼在西祠堂原址上轉了一圈,最後停在了原先擺放桌案的位置,他蹲在地上,拔下一棵草,先聞了聞草根,然後又抓起一把泥土繼續聞。
進來了黃家莊,我和大眼也誰也沒找,而是直接將車開到了西祠堂的舊址。西祠堂被拆下的青磚整齊的碼放在一旁,檁條木門等雜物也很規整的堆在一邊。
在大眼的棺材鋪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很早我們就出門了,趕到黃家莊時才九點多。黃家莊變化很大,已經沒有了之前那種死氣。村子裡有小孩玩耍,老頭老太太聚在一起聊天,還有蹬著三輪車下地回來的村民,最主要的一點是,黃家莊沒了陰盛陽衰的氣息,壯小夥也看到了好幾個。
黃海穿著大褲衩,踢踏著拖鞋,手裡搖著把扇子,滿頭都是汗。
大眼站起來,笑著說:“是黃族長啊,沒事,我們是路過這裡,所以捎帶過來看看。”
黃海搖頭擺手,說:“別提什麼族長了,哎,憋氣。”
大眼忙問他怎麼回事,黃海立刻哀聲嘆氣,說自從我們走了以後,黃家莊的男人們也陸續的回來了你少,其中不乏在外面混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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