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太不容易了！

不知是譚青這兩天不想打擾肖毅，還是她有別的事，反正第二天譚青沒有跟肖毅聯絡，肖毅本想知道她到底從媽媽的日記中發現了什麼，但第二天下午邊峰來了，他也沒主動跟譚青聯絡。

邊峰就開庭紀律和一些應當注意的細節，詳細告訴了肖毅，他們討論到很晚，邊峰才回省城。

邊峰走後，肖毅給譚青打了個電話，說道：“你說今天下午跟我聯絡，我一直在等。”

譚青說：“不是什麼著急的事，你後天就要開庭了，還是靜靜心想想案子的事吧。”

果然是譚青不忍打擾他。

肖毅就說道：“案子的事有律師，況且，你跟我說說還能分散我的緊張。”

“緊張嗎？”譚青問道。

“緊張，當然緊張啊，別看我經歷過一次，但這次不一樣。”

是的，這次跟上次真的不一樣，上次他是被動的，被動地接受法庭的審判，這次是他主動的，主動要求法庭審理他的案件，他是在為自己伸張，為自己鼓與呼！

譚青問道：“可以去旁聽嗎？”

肖毅想了想說：“可以，但我不希望你去。”

“為什麼？”

審判席上坐著的，還是三年前的那幾個人，肖毅不由得有些恍惚，三年前的那一幕，好像又在眼前重演。

他的腳步一時不穩，頭就有些眩暈，不得不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王川在他旁邊及時撐住了他。

法庭上，法官按照程式，依序進行著一個又一個的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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