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練的韓文和安志宇溝通,和那個中年男人對話,期間還撒氣似的錘了安志宇幾下,安志宇沒敢還手,指著腰上被於慎微砸到的位置說:“有傷。”
蔣鳶掀開他衣襬看了一眼,滿是心疼地說:“趕緊讓醫生給你擦一下藥。”
中年男人為安志宇支付了那一萬多的賠償款,蔣鳶則按著安志宇的腦袋向民宿負責人道歉,像極了小時候被叫到辦公室裡的家長為孩子闖的禍擦屁股。
李潯不是三歲小孩兒,看到這裡,答案已經很清楚了,也很諷刺。
在沒見到這一家三口前,他還能安慰自己,她當年那麼急著逃離,一定是有她的苦衷,就當做是一個女人對命運最後的反抗,沒有母親也沒關係,反正日子已經熬過來了。
可現在他沒辦法那樣寬容了。
他不理解,為什麼蔣鳶的這些愛可以無私地獻給安志宇,卻一直吝嗇施捨給他和姐姐。
是因為安志宇比他更優秀?還是說,他的出生只是讓蔣鳶感到手足無措的一個意外而已?
他為此感到不公,甚至憤怒。
處理完安志宇的事情,已經是上午十點了,蔣鳶在一家甜品店定了位置,問李潯願不願意單獨和她聊聊,李潯沒有拒絕。
臨走前,中年男人和蔣鳶相互吻了吻對方的側臉,安志宇則拿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李潯,最後挑釁似的,勾了勾唇角。
這行為幼稚而好笑。
李潯說不上那是一種什麼感覺,他明知道不該也不必和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計較,可還是免不了心理上的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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