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點滴就不要吊點滴啊?我有點害怕。”
醫生是個面相和善的中年男人,他抬頭打量了一下宋仰,笑了起來:“這麼大個頭還怕打針啊?”
宋仰戰戰兢兢,厚著臉皮說:“家裡遺傳。”
李潯幸災樂禍地笑出聲:“你是我見過的第二個這麼恐針的人。”
宋仰的注意力跑偏:“還有一個是誰啊?”
“初之啊。”
“啊……”宋仰感同身受地可憐起她來,“那她怎麼打針的啊?你哄著嗎?”
“她在地上打著滾兒哭,我可哄不了。”
“那就不打了?”
“嗯,就吃點藥,慢慢恢復。”
聽他這麼一說,宋仰略微鬆了口氣。
可是他不知道,有一部分醫生和理髮師有一個共同的特徵——很有自己的想法。
例如眼前的這位醫生,他為了能讓病人儘快恢復,自動遮蔽掉宋仰恐針這個事情,把李潯當成病人家屬,交代起細節來:“他這個情況有點複雜,也可能是胃腸道細菌感染引發的高燒,得對症下藥,你先帶他去做個血常規給我看下好吧,就在三樓靠南邊,一會我再給他開藥。”
“好的。”李潯說罷,輕輕推了推某人的後背,將他帶離診室。
宋仰雖然很少來醫院,但憑直覺就猜到這個血常規肯定不簡單,他一路上探頭探腦地問李潯:“一會兒是不是要抽血啊?抽手指還是胳膊啊?你做過嗎?疼不疼啊?”
他問得膽戰心驚,小心翼翼,眼神像瀕危小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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