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姜靈芝負隅頑抗，假裝無辜。

“真的不懂嗎？那我去問甄溪了。”賀妤“威脅”道。

見她是真的知道了，並不是在詐自己，姜靈芝索性破罐子破摔，“我只是覺得，每次都是你來做決定，這樣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成名之後實力也一直在增強，又跟著賀妤學了不少信仰之力的控制及使用方法的緣故，姜靈芝雖然還沒有恢復記憶，但是很多事情，已經隱隱有了感應。

至少她知道，以前一直都是她眼睜睜地看著另一個人消失。

什麼時候結束，從來都由賀妤來決定，或者說由賀妤的任務來決定，這對她未免太不公平。

所以這一次，姜靈芝要給她搗亂，讓事情掌控在自己手裡。

“所以你的決定就是給甄溪定一個永遠不可能達成的目標？”賀妤忍不住調笑道，“雖然我覺得一直跟你一起生活在這裡也沒什麼不好，但姜姜不想看看別的世界，別的景色嗎？”

“反正我又記不住。”姜靈芝倒是沒所謂。去了另一個世界，從前的經歷她就會忘記，既然如此，經過再多，不也都一樣？

這句話，賀妤簡直無言以對。

最後她只能道，“好吧，什麼時候你覺得玩夠了，告訴我一聲，我們再走。”反正對她來說，在任務世界裡生活得再久，在另一個宇宙之中，都只是須臾之間。

姜靈芝自知她的做法其實有點無理取鬧，不過是因為心底那一點不甘而已。現在賀妤表現得那麼“通情達理”，半點沒有因為這件事責怪她的打算，她反而覺得沒意思了，索性直接問，“我們的事，你究竟是怎麼打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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