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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疑問都如同一層陰雲籠罩在李韶陽的心頭，現在的他就算知道一切也沒有那個能力去解決一切。

只是他不知道，當年在芥子空間是否只有他一個人沒有被某種力量操控呢？或許說當年他之所以會去芥子空間也是某種存在的手筆呢？對立的兩個問題每一個都有可能，不過李韶陽情願哪一個都沒有發生。

不過很快李韶陽就從自己的思考中被拉回了現實。隨著陽道一氣息的不斷攀升，作為五鬼之首的智窮也從那不知名獸類的骨骼頭顱中出來了。

周身綠瑩瑩的，沒有神魂，分不清這些五鬼究竟是真靈或者真命，反正就是其中一種了。

看著陽道一白光大盛，智窮也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給他時間讓他蓄力。

李韶陽吃驚不已，即便同為靈體，陽道一以神魂對上五鬼的真靈身或者是真命身多多少少都是佔有優勢的。也是因為這種神魂破碎的靈體才讓五鬼這一波人沒有強者氣息。

“我們的時代早已經不存在了，甚至我們的肉身已經葬送在某處，我們的神魂也在過往崩碎了，我們的真靈也泯滅在了大劫中，只剩下真命和一頭不知名獸類的骨頭苟延殘喘。或許我們怕死，在這與世無爭的待了不知多少歲月，不過肯定要比你們蒼昀的一代文明要久遠。可是怕死，不代表軟弱！小輩你懂嗎？”智窮始終漂浮在空中，他們真的只剩下了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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