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付局長的司機在車旁喊道:“報告付局長,蔣書記的秘書來電話,蔣書記和鮑局長已經在趕來火災現場的路上。蔣書記的秘書還說,蔣書記已經請求二十三軍和省軍區出動部隊,省廳已經命令鄰近市縣和企業的消防隊火速趕來支援。……”
援軍將至,戰智湛的心稍安。何況他被付局長的指揮若定的神采所吸引,正在心馳神往的看他指揮滅火看得出神。忽然,一個剛被救出來六七歲的小女孩哭叫著,瘋了似的向火海衝去。戰智湛吃了一驚,一把抓住這個小女孩兒的胳膊,將她拉了回來,斥道:“幹啥呀?……你這小妮子咋的了?不要命了!……”
“我媽還在屋子裡邊呢……”小女孩哭叫著奮力想掙脫戰智湛的手。
“妮子你別急!別急!……有叔叔呢!俺這就去救你娘!……”說著,戰智湛轉身看了看身邊的人,對似乎已經筋疲力盡的“三寸丁谷樹皮”說道:“唐處長,麻煩你照顧一下這個不懂事兒的妮子。……”
戰智湛正待衝向火海,付局長指著他,對一個身穿消防服的丨警丨察厲聲喝道:“戴指導員,這些個不相干的老百姓是怎麼回事?……現場這麼混亂,你是幹嗎吃的?……出了問題你信不信我槍斃了你!……”
戰智湛一梗脖子,瞪眼道:“你說誰不相干呀?……俺在這旮沓都救了半天的火了,比你來得早多了。……現在逃跑?現在逃跑那叫‘臨陣脫逃’,照舊槍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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