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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河南陳釀,肉有鮮鹿和羊肉,包括羊肝和鹿心,即使是在雒陽的酒舍,這也就算是最好的招待了。
有這麼多的美酒佳餚,袁譚和士家三兄弟很快就喝醉了……或者說的更準確一點,是袁譚和士徽喝醉了。
士徽和袁譚一直在談天說地,說些有營養沒營養的話。
與其像是說話,倒不如說是在彼此互相抱怨著。
“唉!”
袁譚重重地將酒爵落在桌案上,紅著臉打酒嗝道:“可嘆袁某半世英傑,雖不能說是身經百戰,卻也是久經戰陣,如今卻作為一個人質,潛身縮首在此地蹉跎歲月,當真是無可奈何……悲哉!”
士徽苦笑著道:“袁兄何必自墮?你雖身為人質,但家業卻還在河北,早晚還是有機會能夠回去的,而我們兄弟……此生此世,怕是再也沒有機會返回交趾了……”
說到這,士徽又舉起酒爵,使勁地喝了一口:“可嘆我等也是一方霸主之子,如今卻要終生陷於此地,有家難回了!悲哉!”
說罷,便見他也重重地將酒爵落在桌案上。
士頌向四周看了一圈,見旁邊的桌子離這邊很遠,而他們適才又叫走了那些歌女,因而倒是不用擔心周圍有人聽到他們說的話。
不過即如此,士頌還是低聲對士徽道:“兄長,咱們還是小聲一點,小心隔牆有耳。”
士徽哼了哼,道:“怕什麼!在雒陽這個地方,我是生不如死,還不如直抒胸臆,就是死,也死的痛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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