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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綿竹。
“君侯,江關都尉嚴鏞之弟嚴顏,在府外拜見,想要拜見君侯。”
劉焉躺在軟塌上,枕著盧夫人的大腿,閉著眼睛,正享受著盧夫人用耳勺為他採耳除垢。
聽了管事的話,劉焉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隨意:“讓他在府外候著就是了。”
“諾。”
州牧府的管事走後,盧夫人輕輕地衝著劉焉的耳朵眼一吹,然後繼續為劉焉採耳。
“君郎,那嚴顏到了綿竹已有一月,且每日來府求見,可你只是讓他在府外候著,侯一天後又遣走他,從不召見……究竟為何?”
劉焉被採耳採的舒服的哼了一聲,半晌後方才:“打磨一下稜角而已,順帶敲打敲打,讓他做到心中有數,曉得該為誰所用,這樣才好賦以重任……委其大事,呵呵,嚴家人和其他益州豪族不同,一直都上進的緊。”
盧夫人奇道:“什麼大事,還需要用到他一個別部司馬?”
劉焉沒有吭聲。
盧夫人知趣的閉了嘴,不在詢問。
他們倆相處也有一年有餘了,盧夫人對劉焉的秉性頗為了解。
別看劉焉對自己這般寵幸,但在真正的重大事宜上,劉焉一直是防備著自己的。
或者說,他防備著川中所有的人。
大概又過了兩炷香的功夫,劉焉方才從盧夫人的大腿上起身,舒服的抻了個懶腰,笑道:“夫人,你該走了。”
劉焉很少主動讓盧夫人離開,他要是這麼說,一般就是有要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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