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他手機號後又怎麼幼稚地跟他攀比誰更喜歡沈淵之類的云云,她記得的,不記得的都有,有的事情只有她和沈摯二人知道,他也說出來了,這就排除了替身說。
這個人真是如假包換的沈摯。
簡晚從沈淵懷裡退出,怕是沒那麼怕了,纏繞心頭的卻是說不出的古怪。
“我參加過你的葬禮,挑了一束你喜歡的風信子,你的墓碑旁有一顆長得像W的大榕樹,今年我還曾去祭奠過。”每說一句話,沈摯和沈淵的表情越發迷惑,她覺得事情很不對勁,轉而找閨蜜尋求共鳴,“雲煙,當初小摯的葬禮你也在,你知道我說的句句屬實,沒錯吧?”
蔣雲煙看了她一眼,隨即避開目光沒有吱聲,環胸的雙臂細細白白分外脆弱。
簡晚這才發現雲煙的臉色十分煞白,白到彷彿她才是那個鬼。
“雲煙,你怎麼不說話?”
沈淵看向蔣雲煙,沈摯也側身望過去。
“你告訴過我,這裡的一切和我所認知的不一樣,是因為我生了病,把夢境當成現實。”
沈摯平常語氣一貫輕鬆,鮮少如此溫和鄭重。
蔣雲煙十指捏緊自己雙臂,關節泛白,指尖顫抖,低著頭像做錯事的孩子。
“我一直努力相信你,那些記憶裡認識的人根本不是我朋友,他們不認得我是正常的,是我的幻想讓你奔波勞碌,疲憊不堪。你一度阻止我跟我哥聯絡,我也願意相信你是為我好。”
沈摯一番話看似尋常,實則內容層層遞進,催化蔣雲煙釋放內心深處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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