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早已赤裸的下半身。
“你以為帶你回來還能做些什麼?”宋澄的聲音仍在他的耳邊,一個字一個字,殘忍而清晰,“當然是洩慾。”
話音未落,薛樅的身體已經被毫無預兆地破開,過於強烈的痛楚幾乎將他一瞬間釘在了原地。
沒來得及出口的痛呼被一個冰涼而蠻橫的吻封住,又或許那根本算不上接吻。薛樅的嘴唇被磕破了,作為回擊,對方兇狠絞進薛樅口腔的舌尖也被毫不留情地狠狠咬破。
溫熱的血液蔓延到牙齦,又交換到另一個人的舌尖,呼吸間早已分不清是誰的氣息。
宋澄像是感覺不到痛似的,更加用力地親吻著無力地倚靠在自己胸口的男人,像是要加他拆吃入腹般,直到薛樅因為呼吸不暢而鬆開了試圖緊咬的牙關。
昏暗中連時鐘都像停擺了片刻,薛樅低而悶的喘息彷彿是唯一可以聽見的聲音。
被捆縛的雙手無法移動,指尖卻已深深陷入了掌心。
薛樅甚至不知道,在他混亂而蒼白的記憶裡僅存的、值得他信任與依戀的人,是如何在一夕之間,從溫情的保護者,變為陰騭的加害者。
那張熟悉的、俊朗的臉就在薛樅面前,鼻尖抵著鼻尖,可他忽然看不懂宋澄的表情,便只能怔怔地看著一滴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滑下來,滑落到鼻樑、下巴,又滴落到頸窩。
就好像注視著這樣毫不相關的東西,就可以放棄思考,忘記自己在經受怎樣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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